秦明德一家跪在地上,顯得無比凄慘,正在苦苦哀求著。
直到這時候,他們才知道真正的痛,才知道什么叫做悔不當(dāng)初,什么叫做自食惡果。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二嬸,堂妹,一切的過錯在我身上。是我想出來的主意,跟我爸媽無關(guān)。我不是人,我簡直是畜生都不如!希望你們不要跟我這個畜生一般見識,放過我爸開的廠子吧!”
秦飛急了,鼻涕眼淚都要出來了,對著丁琴、秦小汐不斷地磕頭。
他們家的所有資產(chǎn)都傾注在汽配廠上,正好趕上龍國新能源車飛速發(fā)展的黃金時期,所以廠子開起來后訂單不斷,非常賺錢。
為了擴(kuò)產(chǎn),秦明德上個月拿工廠作為抵押,從銀行貸款了五千萬進(jìn)行擴(kuò)建,如果廠子就此被砸了,后果之嚴(yán)重,難以想象。
絕對不是傾家蕩產(chǎn)這么簡單了,而是要把他們一家都逼上絕路。
“秦飛,今天你帶著這個地頭蛇過來耀武揚威的時候,可曾想過要放過我跟我媽媽?”
秦小汐冷冷開口,一想到秦飛今天還有過往的那副嘴臉,她就感到憤怒跟惡心。
啪啪啪!
這時,秦明德使勁的抽著自己的臉,他哭著喊著:“弟妹弟妹,求求你,原諒我這次把!我給錢,連本帶利還給你們五百萬!你倒是松個口??!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一定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家破產(chǎn),負(fù)債累累,流落街頭嗎?”
“弟妹,如果大哥還在世,肯定也不愿意看到這一幕啊。以前我們是做得不對,我們現(xiàn)在就改,求求你松個口?。 ?
張?zhí)m也哭著,不斷抹眼淚,還搬出了丁琴過世的丈夫,以此來說情。
丁琴雖然明白對方這是故意提起她丈夫,以親情道德來綁架,她確實已經(jīng)有些于心不忍。
她肯定是不會念什么親情了,只是以著她善良的性格底色,她確實做不到將秦明德一家逼上絕路的地步。
“弟妹,求求你,松個口原諒我們吧。否則我們傾家蕩產(chǎn)走投無路了,都要被債主逼得去跳樓?。 ?
秦明德都把自己的臉給抽腫了,不斷哀求著。
“好了。你們別說了。不存在原諒不原諒,畢竟跟你們已經(jīng)徹底斷絕關(guān)系。你們把錢還了,此事就過去了。以后,我們兩家都不要再來往?!?
最終,丁琴松口說道。
“好好好,都已你說的,我現(xiàn)在就轉(zhuǎn)錢給你,現(xiàn)在轉(zhuǎn)!”
秦明德聽到丁琴松口后,簡直是如聞大赦,立馬拿出手機(jī)要轉(zhuǎn)錢。
陸風(fēng)見狀后說道:“丁姨,那就把你銀行賬戶給他吧,讓他轉(zhuǎn)錢。
丁琴點了點頭,立即報給秦明德一個銀行賬戶。
秦明德在手機(jī)上進(jìn)行操作,他算是有些小錢,在銀行也屬于優(yōu)質(zhì)客戶,因此這筆五百萬很快就轉(zhuǎn)到了丁琴的銀行卡中。
“陸爺,我已經(jīng)連本帶利的還錢了,您這邊是不是可以高抬貴手了?”
秦明德轉(zhuǎn)錢過去后,他立即看向陸風(fēng),語氣中帶著懇求跟迫切。
“高抬貴手?什么意思?”
陸風(fēng)看了眼秦明德,好整以暇的問道。
秦明德臉色一怔,他急了,連忙說道:“陸爺,廠子,求求陸爺開口,不要再砸我的廠子了?。 ?
陸風(fēng)一臉如同看著白癡般的眼神盯著秦明德,他不解的說道:“砸廠子?你是不是眼瞎了?。课揖驼驹谀忝媲?,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在砸你廠子了?我警告你啊,你可別睜眼說瞎話,胡亂污蔑人!”
秦明德立即傻眼了,他說道:“剛才你明明已經(jīng)打了電話,說讓人去砸了我的廠子……”
“有這回事嗎?”
陸風(fēng)開口,他看向張嘯、許爺?shù)热?,問道,“你們看到有這回事嗎?”
“沒有,我沒看到!”
張嘯、許爺?shù)热思娂姄u頭,就此否認(rèn)。
“你呢?看到有這回事嗎?”
陸風(fēng)看向趴在地上不敢起身的獨眼輝,問道。
獨眼輝渾身一顫,也連忙說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反正沒看到?!?
陸風(fēng)兩手一攤,說道:“所以說,你是不是眼瞎了?。吭谶@里胡亂語!再敢連說話,我他媽廢了你們!”
秦明德被嚇得渾身顫抖,哪敢多說什么,他語氣顫抖的問道:“陸爺,那、那我們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