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記得了?怎么可能有這么巧的事。
“她是不是裝的,又為什么要對賀輕月下手?”
此刻,霍景懷一肚子怒火正無處發(fā)泄,當(dāng)即開口:“算了,帶我們過去見見她?!?
對此,管家自然不會拒絕。
早在霍景懷和江沐晚回來之前,管家便已經(jīng)盤問過一番兇手。
此刻,兩個人剛一進(jìn)門,看見的便是一個瑟瑟發(fā)抖的女人。
她的身上還穿著北華莊傭人的統(tǒng)一制服。
只不過霍景懷卻并沒有見過她!
“是最近剛招進(jìn)來的傭人?!?
看出他的疑惑,管家急忙解釋。
難怪……
霍景懷皺起眉頭,冷聲道:“為什么要對賀輕月動手?”
女傭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些虛焦的眼珠子,虛弱道:“那個人給了我五十萬……”
此話一出,在場幾人瞬間了然。
財(cái)帛動人心,也許五十萬對他們來說并不算什么,但對普通人卻是一筆巨款
“誰叫你這么做的?”
“一個男人?!?
女傭咬咬牙:“他本來說要快點(diǎn)把我從這里拯救出去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她看似配合,卻始終沒說到重點(diǎn)。
江沐晚敏銳地察覺異樣,厲聲詢問:“那個男人是誰?你告訴我們,我們可以考慮對你客氣點(diǎn)?!?
可聽著她的問題,女傭卻迷茫地睜大眼,頓了好一會兒,最終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是突然找上我的,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他?!?
“那你還記得他的長相嗎?”
聞,江沐晚眉頭緊皺,卻還是不肯放棄。
可女傭卻愣了一下,下一刻突然死死地抱住了腦袋,滿臉痛苦。
看著她這副似曾相識的模樣,江沐晚的心臟頓時漏跳了一拍。
她側(cè)頭與霍景懷對視一眼,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
“又被他們快一步了?!?
男人的語氣陰沉,雙目因?yàn)槌溲兊卯惓:輩枴?
若是之前他還能淡定,可如今對方竟然把手伸進(jìn)了他的地盤。
要是再放任下去,說不準(zhǔn)江沐晚也會受到傷害!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的神色便越發(fā)凌厲:“把她給我拉下去,好好處置了,簡直是豈有此理,三番兩次耍這些招數(shù)?!?
察覺他有些動怒,江沐晚趕忙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腕,表情深邃:“先別生氣,雖然什么都問不出來,不過我想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了一點(diǎn)東西?!?
“什么?”
霍景懷意外著皺起眉:“你說的是……”
而就在兩個人談話時,另外一頭,王楚楚也帶著賀庭深出了京城。
察覺到越往深處,人煙便越發(fā)稀少,賀庭深再也忍不住,警惕道:“你該不會準(zhǔn)備對我下手,趁著在郊外解決我吧?”
可聽著他的猜測,王楚楚卻嗤笑一聲,不屑道:“看看,你都把自己的日子過成怎么樣了?我之前可從來沒見過你這么慫的一面?!?
“你這副模樣難道不是害怕了嗎?”
王楚楚瞥他一眼,眼神陡然變得幽暗,低聲呢喃道:“只不過現(xiàn)在后悔也已經(jīng)晚了,來了這里誰都不能后悔?!?
這女人怎么變得越來越神神叨叨的了?
賀庭深心下一跳,竭盡全力壓制著心中的不安,反駁道:“我堂堂男子漢,有什么好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