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著過了三四分鐘后,任也緩緩抬頭道:“星門連續(xù)提了數(shù)次七天前……而且強調(diào)這里陰魂不散,無人超度……這是沒燒頭七?要個儀事?”
他仔細琢磨了一下細節(jié),感覺這個猜想是有些靠譜的,所以轉(zhuǎn)身就走。
不多時,任也乘坐電梯,返回了一層。
守在一樓的壯漢門衛(wèi),見到任也活著回來,仿佛很驚訝道:“糾察大人,您查完了。”
“沒有?!?
任也搖了搖頭,瞧著他問道:“我跟你打聽一下,這棟樓里,有賣祭祀物品的地方嗎?”
壯漢稍作思考,點頭道:“還真有,18層1804號房的王婆子,以前是三品天工匠人,且專門煉制陰物法寶。在這樓里,她經(jīng)常給人看事兒,也賣一些祭祀物品什么的……紙人啊,陰義啊,什么的都有。”
“哦。”
任也一聽這話,更感覺自己找的方向?qū)α耍骸爸x謝了?!?
“您客氣?!?
二人聊完,任也邁步就走向了普通電梯,并在對講耳麥中問道:“帥啊,走到哪一步了?”
“有個人想騙我點火抽煙,我買了電子煙給他,剛看見監(jiān)控?!毙浕亍?
任也驚了:“你一次沒錯?!沒有扣天工值!”
“對啊,我機智的一批。”小帥回。
任也聽到這話,心里得到一點點安慰:“看來,帥老弟,也不算是無法挽救的豬隊友啊,腦子確實很靈。而自己剛才有點蠢,忘了告訴他,這棟樓內(nèi),是不能見明火的……!”
他一邊走,一邊叮囑道:“你的方向?qū)α?,后面不管誰讓你點火,你都不能點?!?
“嗯,我知道,大哥,你怎么樣?”
“我踏馬現(xiàn)在也面臨一個點火的問題,正在琢磨怎么過呢?!比我不亓艘痪浜?,便走入了電梯。
大約兩分鐘后,他找到了1804號房間,并伸手按了一下門鈴。
“叮咚,叮咚……!”
一陣清脆的鈴聲作響,不多時,房間內(nèi)傳來詢問聲:“誰???”
“王大娘,我糾察?!比我埠傲艘宦?。
“吱嘎!”
片刻后,1804的房門被推開,在一片微弱的紅色光芒下,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站在門口,緩緩抬起了頭。
她身軀佝僂,穿著如裝老衣服一般的唐裝,很瘦小的站在任也面前,用非常渾濁的雙眸打量著任也。
兩息后,她慘白且充滿褶皺的臉頰,蕩起了一抹笑容,開口就是禮貌之語:“孩子,家里死人了嗎?”
……
4樓。
一間很普通的茶館內(nèi),寅虎瞧著同樣穿著白西裝的譚胖,輕聲問道:“你說,潘蓮蓉到底會讓咱們干什么?!”
“不好判斷。”譚胖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很怕……!”
“怕什么?”
“我就怕,她讓咱們干她?!弊T胖嘴很損的回道:“不然穿成這樣,也沒有辦法解釋啊?!?
“厚土的寅虎,絕對不會做裙下之臣。”寅虎當(dāng)真的回了一句。
譚胖看了他一眼:“我就沒有你那么有原則,她若十分堅持,我便九分拒絕,留一分余地?!?
寅虎思考了一下:“你說,沙包現(xiàn)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反正他沒了咱們兩個神隊友,估計也很難?!?
“……!”
二人正在聊天時,房門便被推開,一位打扮很知性的女人走了進來,輕聲沖著門口的領(lǐng)路人問道:“都來了嗎?”
領(lǐng)路人瞧了一眼寅虎和譚胖,輕聲說道:“兩個男的來了,但另外一個女的沒來。”
譚胖偷聽到這話,略微愣了一下:“嗯?還有其他人一塊嗎?”
“不知道?!币u頭。
女人看向一人一虎,輕聲問道:“都是歌舞團老人了吧?”
“是的?!?
譚胖立即起身回了一句。
他和寅虎在這棟大樓內(nèi)的身份,都是天工歌舞團的表演者,被潘蓮蓉管理。
“你們跟我來吧。”
知性的女人招呼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走。
不多時,三人離開茶室,走進了一座電梯,而女人則是沖著耳麥講道:“叫梯!”
“嗡嗡!!”
電梯上行了三四秒鐘,隨后停滯。
譚胖特意注意了一下電梯的樓層提示,卻發(fā)現(xiàn)這里既不是五層,也不是四層,而是顯示了一個“--”號。
電梯停滯的地方,應(yīng)該是天樓內(nèi)隱藏的樓層,或者是消失的樓層。
門開,知性女人喊道:“今晚的你們?nèi)蝿?wù)很重……做好心理準備?!?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