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月聽說張小卒突然毒發(fā),冷不丁也嚇得花容失色,可是聽到戚喲喲說張小卒的毒是在天外天中的,讓她趕緊拿解藥去給張小卒解毒時,立刻識破了張小卒的詭計。
可她卻沒有戳破。
而是慌慌張張地跟著戚喲喲跑了過去,拿出一顆生肌活血的丹藥給張小卒服了下去。
張小卒趁戚喲喲不注意,悄悄地投給葉明月一個贊賞的目光,知道葉明月是在配合他演戲。
“夫君,好些了嗎?”戚喲喲擔(dān)心的問道。
張小卒故作虛弱道:“好多了,就是頭有點暈,提不起力氣,扶我到床上躺一下。”
戚喲喲連忙把張小卒撫到床上躺下。
“我右半邊頭有點疼,喲喲,你上來給我揉揉?!睆埿∽渑牧伺拇蟠怖飩?cè),示意戚喲喲上床,到里面給他揉一揉右半邊頭。
“這里嗎?”戚喲喲依照做。
只是不知何時她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兩朵紅暈。
“對對,就是那里。我左邊肩膀也疼,明月,你上來給我捏捏?!睆埿∽涔始贾厥讶~明月也喚上了床。
然后他的兩只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戚喲喲和葉明月嘴上啐罵連連,身體也連連閃躲,但始終沒有做出有效的拒絕,反而給張小卒一種欲拒還迎的意思。
“哈哈…”
張小卒突然大笑一聲,不再裝了,雙臂同時一摟,把戚喲喲和葉明月?lián)нM(jìn)了懷里,接著一個翻身,把二人壓在身下。
戚喲喲和葉明月不約而同的嚶嚀一聲,羞臊地閉起了眼睛,躺在那里,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張小卒登時血脈噴張,興奮的低吼一聲就要獸性大發(fā)為所欲為。
可是下一刻他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接著臉色變得難看。
“干他娘的!”
張小卒突然氣急敗壞地咒罵了句,然后竟跳下床跑了出去。
房間里安靜里下來。
只剩下戚喲喲和葉明月微微的嬌喘聲。
二人雖然好奇張小卒干什么去了,但還是羞臊得不敢睜眼,覺得張小卒馬上就會回來。
可是左等右等,等得緊張的情緒都平靜下來了,也不見張小卒回來。
撲哧!
葉明月突然出聲樂了。
“你笑什么?”戚喲喲好奇問道。
“他不會是太刺激太亢奮,然后把持不住那個了吧?”葉明月表情古怪地猜測道。
“什么那個?”戚喲喲沒聽懂。
葉明月側(cè)轉(zhuǎn)身子,把嘴湊到戚喲喲耳邊小聲說了句什么,戚喲喲聽了后愣了一下,接著也噗嗤一聲樂了起來,笑道:“應(yīng)該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咱們兩個絕色美人躺在他面前,任他上下其手為所欲為,想想也知道他有多激動??┛?,他今晚怕是沒臉過來見我們了?!比~明月笑得嬌軀亂顫。
“呃,我們要不要去安慰他一下?可別在心里留下什么不好的陰影?!逼輪褑焉裆珦?dān)憂道。
“別,他正尷尬著呢,我覺得咱們還是裝不知道的好?!?
“哎——”戚喲喲嘆了口氣,道:“本來覺得他辛苦一年,給他點獎勵,讓他放肆一晚上,沒想到會弄成這樣?!?
“原來你早就看出他在撒謊了?!比~明月驚訝道。
“嘁。就他那拙劣的謊和演技,以及赤裸裸的目的,騙得了誰啊?!逼輪褑哑沧斓?,“你不也沒揭穿他么?!?
“過年嘛,讓他高興高興。”
張小卒要是聽到戚喲喲和葉明月的對話,恐怕要羞憤欲死。
他突然匆匆離開自然不是因為把持不住提前繳械投降了,而是因為虛空空間里的天照射斗鏡突然亮了起來。
苦等半年多沒有一點反應(yīng),卻在他即將走上人生最巔峰的時刻冒出來壞他好事,他如何能不氣急罵娘。
可是當(dāng)他第一時間走出房間,拿出天照射斗鏡灌入力量接通時,對面卻突然斷開了。
他連忙離開家門,飛到西邊山林里找了一個僻靜的位置,開始主動聯(lián)系,可是一直聯(lián)系到凌晨三時,對面也沒再給出一點反應(yīng)。
“狗日的!”
張小卒氣得差點把天照射斗鏡摔出去。
不過氣歸氣,他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認(rèn)為天照射斗鏡肯定在稷央上人手里,因為鏡子如果在清渠手里,絕對不可能就亮那么十幾息的時間就再無反應(yīng),肯定是稷央上人在試探他,故意不接通。
“他是什么意思?難道不著急來九州了嗎?”
張小卒猜不透稷央上人的心思。
他猜的不錯,確實是稷央上人在試探他,之所以不接通,是因為稷央上人的神魂傷勢還沒有痊愈,不想和張小卒見面。
“他如此著急的聯(lián)系本尊,肯定是九州缺糧了,再有三個月本尊神魂上的傷就能痊愈,而再拖三個月他肯定急得頭頂冒煙,更加著急要糧,到時候本尊就趁他著急疏忽傳送過去,滅了他個狗娘養(yǎng)的!”
天外天,一處隱蔽的山林里,稷央上人目射寒光,盯著天照射斗鏡不停閃爍的六角自語道。
張小卒回到房間時,葉明月已經(jīng)回自己房間去了,剩下戚喲喲自己,也已經(jīng)沉沉睡下。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