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促間他只來得及出手擋下一半的刀氣,另一半刀氣落在了大殿里。
嗤嗤嗤!
刀氣鋒利,碰觸到大殿禁制,碰撞出一串串火星。
當當當!
羅堯帝君急揮長刀,抵擋反彈回來的刀氣,對此他早有心理準備,所以抵擋得不慌不忙,不過反彈回來的刀氣威力倍增,把他逼退了百余丈。
“?。?!”
與此同時,閻帝的嘴里突然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大殿的禁制陣法似乎被羅堯帝君的攻擊激怒,突然噴涌出一束熾熱的藍色火焰,把站在門前的閻帝燒著了。
閻帝雖祭出了絕對防御,可是卻沒有抵擋住火焰的灼燒,火焰竟鉆進他的血肉,燒進了他的臟腑和骨髓里,甚至還在朝神魂燒去。
他慘叫著飛離大殿,同時拼盡全力驅(qū)除侵入身體的火焰。
“咳咳…”
火焰終是被他驅(qū)除撲滅,但大口大口灼燒過的黑血從他嘴里咳出。
“閻魔,受死!”
羅堯帝君突然持刀飛撲而至。
當!
閻帝揮刀擋下羅堯帝君的攻擊,但是臟腑遭受劇烈震蕩,傷勢加重,血決堤一般從他嘴里涌了出來。
“哈哈,閻魔,你受傷了!現(xiàn)在誰殺誰可不好說了!哈哈…”
羅堯帝君仰天大笑,剛剛這一刀讓他試探出閻帝傷得很重。
“哼!”
“本帝確實受傷了,但殺你如殺雞,不成問題!”
閻帝冷哼道,但他蒼白的臉色和混亂的氣息,讓他的話毫無威脅力。
羅堯帝君揚刀問道:“是戰(zhàn)一場,還是和平共處?”
“哼!”
閻帝冷哼了聲,轉(zhuǎn)身朝遠處飛去。
他傷得很重,需要盡快療傷。
羅堯帝君望著閻帝離去的背影,得意地勾起了嘴角,覺得自己的靈機一動實在太絕了。
只可惜他自身也身負重傷,且又無法確定閻帝到底傷的有多重,還有多少戰(zhàn)力,所以不敢貿(mào)然找閻帝拼命。
他沒有去嘗試破除中央大殿的禁制法陣,怕閻帝以牙還牙給他來一下,他向著與閻帝相反的方向飛去,準備趕快找個地方療傷,煉化神格,然后干掉閻帝。
卻不知閻帝心里也是相同的盤算。
……
青洲,仙府。
問天宗和長生宗的老祖和圣祖,站在主殿門前,與倪秋鳳對峙了起來。
因為倪秋鳳已經(jīng)霸占主殿的大門幾個月時間,不準任何人靠近,霸道至極,可她遲遲未能進入主殿,這讓問天宗和長生宗的老祖感覺她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他們不敢把倪秋鳳趕走,因為倪秋鳳早已展現(xiàn)出強大實力將他們震懾,他們只想讓倪秋鳳不要那么霸道,把主殿大門前面的位置讓出一半給他們。
“前輩,給晚輩們一點機會吧?!?
他們講出了心中的訴求,然后向倪秋鳳懇求道。
“好。”
倪秋鳳沉吟片刻后點了點頭。
問天宗和長生宗的老祖和圣祖大喜,當即邁步向前。
“站??!”
倪秋鳳忽然厲聲大喝。
“前輩,怎么了?”
“本尊只答應給晚輩們機會,可沒準許你們這群老東西靠近?!?
“……”兩宗的老祖和圣祖聞全都表情尷尬的停下腳步。
“前輩,相較于您,我們?nèi)际峭磔叞 !币晃焕献嬲f道。
倪秋鳳聞,氣息驟然寒冷,盯著那人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本尊老嗎?”
“不不不,晚輩不敢?!蹦抢献婕泵[手,被倪秋鳳殺氣凌冽的目光盯得背后冒冷氣。
“你、你、你…”倪秋鳳抬手,對著站在不遠處的年輕一輩連點一通,說道:“你們幾個上前來,本尊就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看你們有沒有進入大殿的福緣?!?
“徒兒,快去,一定要進入大殿,抓住這個天大的機緣!”
問天宗宗主柳非花推了周劍來的后背一把,示意他走快點,似乎走慢一步就會被人搶先進入大殿一般。
“我試試?!敝軇砟抗庾谱?,邁步走向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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