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雪猛地起身,林遠(yuǎn)也跟著站起……
兩人快步?jīng)_去警局門口。
剛到門口,就看見黑壓壓的社會混混堵在警局大門前。
一群混混們,手里舉著木棍和鋼管。
混混們扯著嗓子喊道:“放了白公子!不放人我們就不走!”
嘈雜的喊聲震得人耳朵發(fā)懵。
進(jìn)出警局的市民都被嚇得繞路走。
連警車都沒法正常進(jìn)出,嚴(yán)重影響了公安局的工作。
慕凌雪攥緊拳頭,眼神冰冷如寒。
她對著身邊的警員厲聲道:“都愣著干什么?把這些鬧事的全都抓起來!一個都別放跑!”
警員們立刻行動,拿著手銬沖上前。
混混們雖然人多,但大多是烏合之眾,沒一會兒就被制服了大半。
林遠(yuǎn)也在一旁幫忙,伸手扣住試圖反抗的混混手腕。
他動作干脆利落,沒讓一個混混沖破警戒線。
沒半小時,第一批鬧事的混混就被全部控制住。
混混們一個個戴著手銬,被押進(jìn)公安局的拘留室。
可拘留室的鐵柵欄門剛鎖上。
沒過十幾分鐘,公安局門口又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第二批混混居然又堵了過來。
第二批人數(shù)……比第一批還多,喊得更兇。
慕凌雪咬了咬牙,沒再多說,再次下令抓人。
警員們雖然累得額頭冒汗,還是硬著頭皮沖了上去。
第二批混混也被抓進(jìn)拘留室后,沒過多久。
第三批混混又來了,依舊是喊著“放白公子”的口號,堵在門口不肯走。
一批批混混被關(guān)進(jìn)來,原本空蕩的拘留室很快就滿了。
連警局走廊、院子里臨時搭的鐵棚都擠滿了人。
慕凌雪看著滿院子戴著手銬的混混,眉頭擰成了疙瘩。
再這么抓下去,警局里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根本關(guān)不下這么多人。
她轉(zhuǎn)身快步走到林遠(yuǎn)面前,凝聲問道:“你之前說能消掉人身上的傷痕證據(jù),是吧?”
林遠(yuǎn)拿起一枚銀針,點(diǎn)頭道:“是的,銀針扎對應(yīng)穴位,幾小時就能把淤青消得干干凈凈。”
慕凌雪聽完,美眸一瞇。
她眼底閃過一抹冰冷,只簡短地說:“那好辦。”
她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沒過兩分鐘,她就脫掉了警服,換上了自己的私人衣服。
換好便服后,慕凌雪沒多停留,徑直走向?qū)徲嵤摇?
推開鐵門時。
白鶴杰正靠在審訊椅上哼著小調(diào)……
突然他看到慕凌雪進(jìn)來,這女人還沒穿警服?
白鶴杰愣了一下,剛想開口嘲諷……
結(jié)果他就被慕凌雪一把拽住胳膊拉了起來。
“你干什么?!”白鶴杰被拽得踉蹌了一下,手腕被攥得生疼。
慕凌雪沒理會他的叫囂,拽著他的胳膊就往警局門口走……
慕凌雪腳步又快又穩(wěn),根本不給白鶴杰掙扎的機(jī)會。
林遠(yuǎn)見狀,趕緊把銀針收進(jìn)針囊,快步跟了上去……
他知道慕凌雪這是要動真格,得在旁邊幫著把控尺度。
慕凌雪將白鶴杰直接帶到了警局的停車場。
那里,停著她的私人越野車,路虎攬勝。
白鶴杰盯著那輛車,又看了看慕凌雪冷得像冰的眼神。
白鶴杰心里突然發(fā)慌,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回審訊室!”
慕凌雪上前一步,伸手抓住白鶴杰的后領(lǐng)。
她直接把白鶴杰往車邊拖:“干什么?你手下堵門的賬,找你好好算算!”
林遠(yuǎn)快步跟上,幫著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他看著慕凌雪把白鶴杰硬塞了進(jìn)去,自己則繞到后座坐好。
白鶴杰被硬塞進(jìn)副駕駛,后背剛碰到座椅就瘋狂掙扎,雙手亂揮著大喊。
“你干什么?救命……??!你到底想干什么?!”
慕凌雪關(guān)上車門,沒等他喊完,反手就按住他的肩膀!
慕凌雪的拳頭直接砸在他胸口,動作又快又狠,帶著壓抑的怒火。
白鶴杰疼得弓起身子,剛要張嘴再喊……
慕凌雪從儲物格里拽出一卷透明膠帶,“撕拉”一聲扯下長段,狠狠貼在他嘴上……
悶哼聲瞬間被堵住。
她又拽過副駕駛的安全帶,繞過白鶴杰的胳膊纏了兩圈,再牢牢扣在卡扣上。
她把白鶴杰整個人綁在座椅上,連手指都動不了多少。
林遠(yuǎn)坐在后排,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放在膝蓋上,眼神盯著車窗外面掠過的路燈,連眼角余光都沒往前排掃。
林遠(yuǎn)假裝什么都沒看見。
慕凌雪看著白鶴杰瞪圓的眼睛,再次出手。
她又朝著白鶴杰的大腿踹了兩腳,力道不輕,白鶴杰疼得渾身發(fā)抖……
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沒一會兒,整輛路虎越野車就隨著慕凌雪的動作……一陣劇烈搖晃。
座椅靠背被撞得“砰砰”響,連車窗都似在輕微震動。
車內(nèi),慕凌雪在不斷暴揍白鶴杰!
她穿著皮鞋,對著白鶴杰不斷狠踹!
這個女人,踹起人來簡直太狠了!
白鶴杰盯著慕凌雪冷得嚇人的臉,眼里的驚恐越來越重……
白鶴杰掙扎時……帶動安全帶發(fā)出“咯吱”的摩擦聲,卻半點(diǎn)用都沒有。
慕凌雪踹了他十幾分鐘,人都累了。
她喘了口氣,停下動作,伸手拍了拍白鶴杰的臉頰。
慕凌雪聲音里滿是冰冷諷刺:“你不是喜歡指揮人堵門嗎?現(xiàn)在知道怕了?”
白鶴杰腦袋歪在副駕駛靠背上,眼神渙散得沒了焦點(diǎn)……
他嘴角還掛著沒擦干凈的血水。
剛才一頓狠揍,直接把他打懵了。
白鶴杰此時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只剩胸口隨著粗重呼吸起伏。
林遠(yuǎn)這時才從后排探過身。
他手里捏著三根銀針,指尖在白鶴杰胳膊、大腿的淤青處按了按。
他找準(zhǔn)血海、合谷兩穴,快準(zhǔn)狠地扎了進(jìn)去。
銀針沒入半寸,林遠(yuǎn)指尖輕輕捻轉(zhuǎn)。
沒一會兒,白鶴杰胳膊上的青紫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
那原本腫起的地方也慢慢平復(fù),皮膚很快恢復(fù)成正常的膚色。
銀針能活血化瘀,所以能完美的消除淤青。
林遠(yuǎn)拔下銀針,用紙巾擦了擦針尾,低聲說了句:“好了,看不出痕跡了?!?
說完他又坐回后排,重新看向窗外,仿佛剛才只是做了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
慕凌雪低頭看了眼白鶴杰恢復(fù)如初的胳膊,眼底冷光更甚。
她抬手又朝著白鶴杰的側(cè)臉扇了一巴掌,清脆的聲響在車內(nèi)回蕩。
白鶴杰被這一巴掌打得回了點(diǎn)神,眼里滿是恐懼。
白鶴杰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悶響,身體下意識往座椅里縮。
慕凌雪俯身湊到他耳邊,聲音又冷又狠:“你身上沒有半點(diǎn)傷痕證據(jù),就算你想告我,誰會信?”
她說著,伸手扯掉白鶴杰嘴上的膠帶,故意留出說話的空隙。
“你……你別太過分!”白鶴杰嗓子啞得厲害,聲音里滿是顫抖,“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慕凌雪嗤笑一聲,抬手又是一拳砸在他肚子上,“白鶴杰,今天你完了!”
白鶴杰疼得蜷縮起來,冷汗瞬間浸濕了衣服。
他剛想喊救命,慕凌雪又重新把膠帶貼了回去,悶哼聲再次被堵住。
林遠(yuǎn)在后排聽著前排的動靜,卻始終沒回頭。
他只是默默從針囊里又取出幾根銀針,等著下一次消除痕跡。
慕凌雪對著白鶴杰一頓暴揍。
白鶴杰的臉都被抽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