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火勢徹底熄滅后,弓箭手逼著那群抱著裝滿水的鍋碗瓢盆,天竺炮灰沖進燃燒未盡的木炭之中。
隨著大批大批的天竺炮灰死被射殺,鮮血與手中裝滿水的鍋碗瓢盆掉落在地上,頓時升起濃烈的水蒸氣,還伴隨著令人作嘔的烤肉味道……
在一般天竺炮灰陣亡后,陳慶之與武閔這才帶著白袍軍和乞活軍殺進城內(nèi)。
“弟兄們,一個不留,殺無赦……”
“誒呀臥槽!”
“這啥玩意???”
陳慶之與武閔進城,二人包括所有先鋒將士紛紛大跌眼鏡,目光所及清一色光禿禿,一絲不掛的天竺士兵。
這群玩意皮膚顏色有黑有紅,黑的是賤民,白的是高等族姓,只不過被大火烤紅了……
因為將軍都已戰(zhàn)死,所以親王瑪咖親自指揮,現(xiàn)場除了他和少數(shù)高層,都是光著屁股,只套一件被烤飛邊的甲胄。
“和他們打?就算勝利了也有點惡心了吧……”
陳慶之有些寒惡地看向武閔,武閔也是面部肌肉一陣抽搐:“算了,閉眼睛殺吧?!?
“殺!”
當(dāng)情報送到衛(wèi)淵手中時,正在悠閑喝茶的糜天禾直接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臥槽,還真把褲衩給燒了?這親王瑪咖有點東西啊……”
衛(wèi)淵無奈地搖頭苦笑:“我現(xiàn)在有一種勝之不武的感覺!”
糜天禾憋著笑道:“就像和屎打架,雖然必贏,但你肯定會惡心……”
親王軍本身戰(zhàn)力就不咋地,加上這些天屢戰(zhàn)屢敗,被打得丟盔棄甲棄城逃跑,之前更是斗將連續(xù)失敗,士氣可以說已經(jīng)跌落到極致。
親王瑪咖也是不當(dāng)人,讓他們?nèi)姺呕?,一個個被火烤得都中暑了不說,還讓他們脫光衣服,就算是難民也就衣不遮體,他們干脆沒有衣服……所以別說士氣,看到衛(wèi)家軍后嚇得雙腿打顫,就連武器都掉落在了地上。
“殺!”
武閔手中金屬大酒葫蘆連連揮動,在他四周一仗之內(nèi),無論人畜皆被酒葫蘆砸死。
陳慶之手中弓箭仿佛化作殘影,每次出手都會讓一名穿衣服的親王軍眉心中箭。
白袍軍是第一次打這樣的仗,只要挑穿衣服的射殺皆可,絕對是大人物……
“廢物啊,都是一群廢物??!”
親王瑪咖看到自己的士兵,被衛(wèi)家軍單方面的屠殺,氣得跺腳大罵。
“再堅持一會,堅持一會啊,咱們的援軍來了,衛(wèi)家軍都得死,到時候就能活捉衛(wèi)淵、公孫瑾,最重要是給糜天禾那狗東西千刀萬剮了……”
“陛下,打不過啊,真的打不過??!”
一名穿著甲胄的偏將跑過來,帶著哭腔對親王瑪咖急促地道。
“打不過也得打啊,否則怎么等待援軍?”
“可陛下,在這樣下去,援軍沒到,咱們的人都死光了?!?
“這……”
親王瑪咖猶豫片刻,忽然道:“要不然巷戰(zhàn)?”
“城里的房子都拆光燒沒了,哪還有什么巷子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