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小泉一郎,站在最后的那個蒙面黑衣人則是緩緩的走上前來,在距離小泉一郎只有兩步之遙的距離上停了下來,面罩之中,此人的嘴角浮起一抹略帶邪惡的笑容。
“有話好好說,你們要錢我給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小泉一郎下意識的還認為他得罪了什么地下勢力的大哥,然后被人綁架了,看到站在最后宛如首領(lǐng)一樣的黑衣人蒙面人走到了自己身邊,他率先張口,求饒的說道。
可惜這名嘴角帶著邪惡笑容的黑衣蒙面人卻是沒有理會小泉一郎的話,反而是猛得抬起一腳,狠狠踩在了躺在地上的小泉一郎的臉上,然后使勁的揉來揉去,看似溫柔的動作,其實不然,鞋底使勁摩擦臉蛋的感覺,可想而知,有多痛苦了。
“嗚…”因為嘴唇被人用鞋底踩住,小泉一郎想要說話,求饒,可是根本張不開嘴,只能不斷的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可見其現(xiàn)在有痛苦了。
其實對于小泉一郎來說,這點痛苦他還是可以承受的,但是這樣的屈辱則是他不能承受的,要知道他有著d京都警務(wù)署隊長的身份,現(xiàn)在卻是被陌生人踩在腳底下,這種感覺就好比他一直高高在上,受盡了眾人仰視的目光,可轉(zhuǎn)瞬間,就讓人踩在腳下,這樣天差地別的變化,正是他這種人所承受不住的。
“痛嗎?”一直用腳踩在小泉一郎臉上的蒙面黑衣人終于是開口說出了兩個字。
就是這兩個人讓躺在地上受盡屈辱的小泉一郎,有些木訥,這聲音怎么聽著如此熟悉呢?好像自己在哪里聽過,只不過猛然間想不起來了。
黑衣蒙面人可能覺得踩過癮了,旋即將腳離開了小泉一郎的密布淤青的臉蛋,笑著問道:“你想過會有今天嗎?”
“你究竟是誰?”小泉一郎只覺得這聲音無比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而且對方既然將自己綁到這里,那肯定是事先計劃好的,那么自己最近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會遭到對方這樣的報復?
貌似自己一直沒有得罪什么人,做事都是留三分,不管是黑道白道,自己的名聲都不錯,可謂是黑白通吃,到底會是誰針對自己的?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該惹我!”黑衣蒙面人說完,終于是緩緩的將套在頭上的黑色面罩摘了下來,露出了真容。
“林…林天!”小泉一郎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熟悉的人,也終于明白了對方為何會綁架自己到這里了,敢情會是他,這可完全出乎了小泉一郎的意料。
要知道現(xiàn)在整個d京都可謂是所有的精力出動尋找罪犯林天,可他竟然冒著這樣的風頭敢對自己動手,簡直是喪心病狂了。
不過想歸想,小泉一郎既然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那么就要想解決的辦法,只要不讓自己死,那么一切都好商量,雖然之前得罪了林天,可是他自信憑借著他拍馬屁的功夫兒一定能讓林天不殺自己,只不過為了自己活命,只能拿敝人興筑這老家伙出來檔槍了。
“林天…不不…林先生,我有話要說!”小泉一郎神色慌張的說道,試圖準備開始為自己辯解。
“你想說什么?是不是想說,這一切都是敝人興筑安排好的,你只不過是聽命于他,只不過他給了你一些見不得人的好處,是嗎?”林天想也不想的說道,雖然不知道敝人興筑和小泉一郎之間究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但是那一天林天在看押室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了敝人興筑嘴角掛起得意的笑容,那個時候他就有預感,一定是敝人興筑這家伙收買了哪位警察署的高官,只是沒有想到這位高官就是小泉一郎。
不得不說,林天雖然沒有見到兩人在審訊室見不得人的交易,可卻是猜得八九不離十,一下說得小泉一郎有些膛目結(jié)舌,目瞪口呆的看著林天,不知道如何辯解了,難不成說這家伙已經(jīng)事先找過敝人興筑了,所以才知道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