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曉聽到林天無恥的話語,不由冷冷的哼了一聲,鄙夷的說道:“堂堂的戰(zhàn)龍雇傭軍的首領(lǐng)黑龍林天,竟然說出如此流氓的話,簡直…”
蕭曉說道這里,也不知道究竟應(yīng)該用什么詞語來形容林天了,只是怨恨的盯著林天,恨不得上前死死的咬他一口。
“那么蕭曉小姐,既然勝負(fù)已分,接下來,你們是要繼續(xù)打下去,還是準(zhǔn)備帶人離開呢?”林天用余光掃了一眼周圍的七八名忍者,試探性的問道,在他看來,蕭曉已經(jīng)衣衫不整了,應(yīng)該不會在打下去了。
“你覺得,現(xiàn)在就憑你們兩個還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嗎?”蕭曉說道,雖然自己被林天弄得衣衫不整,可是自己身邊還有七名手下,就算林天可以躲過自己的三枚忍者鏢,可是如果自己的人群而為之,除非林天手眼通天,外加長了八只手才能僥幸逃過一劫,不然說什么他今天也休想逃跑。
“看來你是執(zhí)意要打了,那么蕭曉小姐,有一個問題我想在打之前搞清楚!”林天似乎早已經(jīng)料到了蕭曉不會放過自己,但是他似乎早有準(zhǔn)備的樣子,也沒有害怕,只不過他對于蕭曉的身份感到了好奇,究竟是誰在背后針對自己。
現(xiàn)在林天唯一想到的就是敝人興筑,可是敝人興筑那老家伙從哪里請到了這么一群忍者,而且看樣子蕭曉帶來的這群忍者都是訓(xùn)練有素,應(yīng)該是出身忍者世界,根本不是普通人能請到的,饒是敝人興筑有華人幫長老的身份,可面對這些傳承了幾年前的忍者家族來說那不過是狗,屎一樣的身份,根本不會賣他面子。
那么除了敝人興筑之外,還會有誰針對自己,貌似自己在島國的行蹤沒有幾個人知道的,這一點(diǎn)可把林天郁悶死了,這隱藏在背后的對手才是最棘手的。
蕭曉整個人不由得愣了一下,她是完全沒有想到林天會問這個問題,在說像是這樣的問題就算屬于那種明知道有人問了也不會說的問題,畢竟將背后的主使說出來,這要是讓人知道了,自己也不用在混下去了。
“你覺得這個問題我會告訴你答案嗎?”蕭曉聞,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簡直是白癡到家的問題。
按理說這個問題,蕭曉告訴林天也無傷大雅,畢竟在她眼中林天已經(jīng)是要死的人了,死人是不會將秘密告訴別人的,但是剛剛與林天交過手的蕭曉現(xiàn)在心中異常沒底,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說今晚的行動就會殺死林天,畢竟凡事都有變數(shù),如果事先想得結(jié)果太過完美,那么等待的一定是失敗。
就在蕭曉沉默不語的時候,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鬼臉站了出來,手中拿著血紅色的血匕,笑著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們是誰派來的,但是你們也未免太小看我們戰(zhàn)龍了,就算你們?nèi)硕鄤荼?,我鬼臉保證,今天讓你們有去無回!”
這一句挑釁的話語無異于點(diǎn)燃了雙手之間的火藥桶,讓原本陷入思索的蕭曉,眉頭一皺,厲喝一聲:“給我殺了他們兩個!”
話音一落,林天和鬼臉兩人竟然是動作一致的匍匐在地上,頓時黑色的忍者鏢便是像暴風(fēng)雨一樣從四面八方朝著兩人疾馳而來。
兩人倒地的瞬間躲過了第一波射來的忍者鏢,可是接著便是第二波,第三波,林天和鬼臉猛得起身,兩人背靠背,手中的龍匕和血匕不停的揮動著,將襲來的忍者鏢擊落。
背靠背,這個動作意味著將自己的后背交給了可以信任的兄弟,完全將自己的生死交給了對方,既然做出這樣的動作,那么可以說林天和鬼臉兩人是極度信任彼此的,這一點(diǎn)就從兩人不時被忍者鏢射中,可卻沒有一點(diǎn)閃躲的意思就看得出來。
還有什么比自己硬受一枚忍者鏢,卻不讓其傷害身后的伙伴更讓人感動的兄弟之情?
鬼臉是玩刀的行家,不斷的擊落著忍者鏢,饒是這樣身上也被兩枚忍者鏢射中,反觀林天的情況可有些不太好,首先他不善于玩刀,而是精通拳腳功夫,所以短短一瞬間,他就被四枚忍者鏢射中,不過這四枚忍者鏢射到的地方都不算要害部位,短時間內(nèi),林天還咬緊牙關(guān),死命的抵抗,不過看其樣子就知道他支持不了多久了,如果在這樣下去,第一個倒下的絕對是自己。
“不行,在這樣下去死命抵抗,不但沒有任何存活的希望,簡直成了活靶子給對方玩弄致死。”林天一邊死命的抵抗,一邊暗暗想道,誰也不知道這些個忍者身上究竟帶了多少枚忍者鏢,到時候不等對方忍者鏢消耗完,怕是自己的身上已經(jīng)插滿了那黑色的小飛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