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齊河剛走沒兩步,身后便是傳來兩聲慘叫聲,齊河連忙扭頭看去,只見剛剛吩咐負(fù)責(zé)保護(hù)田伯光的兩名保鏢此時已經(jīng)不甘心的倒在了血泊中,雙目瞪得滾圓…
“田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齊河看到田伯光手中拿著一把還在滴著鮮血的匕首后,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呲著牙問道。
“齊先生,識趣的還是趕緊投降吧,將你手中的一切交給我,我保證你后半輩子衣食無憂,如若不然,你的下場就和他們兩個一樣?”話音剛落,只見兩名蛙人舉著魚叉槍,出現(xiàn)在齊河等一眾保鏢的身后。
齊河用余光掃了一眼身后的兩名蛙人,嘴角流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淡淡的說道:“田先生真是好手段,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啊!”
對此,田伯光也沒有多余的解釋,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現(xiàn)在的他儼然已經(jīng)有了一副勝利者高傲的姿態(tài)。
“田先生,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打我的主意嗎?”齊河擺出一副反正被你捉住,好歹讓我死個明白的樣子,張嘴問道,可是右手卻在不停顫抖,好像在對著誰發(fā)號施令。
“沒有為什么!”對于已經(jīng)是一個將死之人,田伯光并未心生憐意,而是一口回絕,對著那兩名蛙人,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堆島國語,只見那兩名蛙人便是開始瞄準(zhǔn)起來,這一幕被齊河的余光盡收眼底。
田伯光為什么要打齊河的主意,其實他自有他的小算盤,一來可以為組織稻川會提供進(jìn)軍華夏的跳板,而來如果將齊河的實力統(tǒng)治在自己手下,到時候便是要與那林天不死不休,用華夏人殺華夏人,這才是他的一手好算計。
只不過齊河為人心狠手辣又陰險,又怎么不會為自己多留幾條后路呢?
“上!”齊河口中喊了一句,便是猛得向下一蹲,兩名蛙人顯然沒有料到齊河會在魚叉槍的瞄準(zhǔn)下還敢反抗,立刻扣動了扳機(jī),兩柄白色的魚叉直直的射向齊河,因為齊河蹲在地上,第一把魚叉被身前一名沒有回神的保鏢擋住了,可第二柄魚叉卻是近在咫尺,齊河想也沒想將身后的一名保鏢猛得一拉,只見白色的魚叉直接貫穿了這名保鏢的胸膛,而齊河則是有驚無險的逃過一劫。
沒了生命危險,齊河一咬牙,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對著兩名蛙人開了一槍,這才轉(zhuǎn)過身看向田伯光,只見田伯光現(xiàn)在被一名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平頭男放倒在地,剛剛不過是開槍的瞬間,田伯光就能被這平頭男放倒,可見他的實力不一般。
“童心,離開他!”齊河將黑漆漆的槍口對準(zhǔn)田伯光,命令那平頭男離遠(yuǎn)一點。
童心沒有任何多余的話語,一邊警惕著田伯光,怕他在玩什么陰險手段,一邊退回到齊河身旁,融入保鏢的人群中,因為他的長相不出眾,各自又愛,在這一群高大的保鏢中實在是不顯山不露水,可誰又會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殺手锏?
“齊老板,放我一命!”田伯光顯然也沒有料到齊河一群廢物保鏢中會有這么厲害的一個人,不過是一個交手的功夫兒,便被對方打敗,現(xiàn)在看著齊河黑漆漆的槍口指著自己的腦袋,他聲音顫抖的哀求道。
“哼!”齊河嘴角不自覺的浮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扣動扳機(jī),只見田伯光的腦袋就像是打大西瓜被什么利器戳穿了一樣,紅色的汁液立刻溢了一地。
“走!”齊河將槍收回,在保鏢的護(hù)送下迅速朝車庫走去,因為只有一輛車,而車內(nèi)只能左四個人,于是齊河很自然的將童心帶上,在加上正副司機(jī),便是發(fā)動車子準(zhǔn)備沖出去,至于其他的保鏢,齊河也給了他們一個命令,盡可能的拖延住這里的敵人,說白了就是不管你們幾個了。
車庫的卷簾門緩緩啟動,車燈猛得亮起,讓熟悉了黑夜中的人紛紛一眼一亮,瞬時間便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東西,緊接著,奔馳車的油門猛得轟到最大,也不管前面有沒有人,黑色的奔馳車就像是脫韁的野馬,猛得沖了出去,幾個上前試圖攔下車子的戰(zhàn)龍老兵卻被從車庫中沖出的一眾保鏢給攔了下來,這也給了奔馳車最佳的機(jī)會,待到車子速度跑起來,林天就算明知道那車?yán)镒R河,可也束手無策了。
想必齊河已經(jīng)跑了,那只有盡快結(jié)束眼前的戰(zhàn)斗了,這樣也方便回去支援褒妃,林天只能亡羊補(bǔ)牢了,暗殺計劃意外重重,現(xiàn)在齊河跑了,活捉不到他的人,那結(jié)果只能速戰(zhàn)速決,將這里的人盡數(shù)解決,也好用最快的速度返回,支援褒妃了。
因為奔馳車的突然離去,齊河的手下眼見老大跑了,抵抗的力度已經(jīng)小了,畢竟誰也不想受到無妄之災(zāi),老大都跑了,自己還那么拼命干嘛?跟著跑吧,眼見齊河的人跑了,林天立刻給齊河的手下大開方便之門,命令手下不能阻攔,還吩咐負(fù)責(zé)阻擊齊河手下的星幫精英有秩序的離開,不要在與對手戀戰(zhàn)了。
至于林天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目的,放走齊河的手下,等到齊河的手下與趕來支援的人碰面了,無疑會將齊河跑了的事宣揚(yáng)出去,到時候?qū)τ趯Ψ降氖繗饨^對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這一場心理博弈,也許齊河的手下會怒氣沖沖的繼續(xù)殺過來,也許便是和齊河一樣四處逃竄,既然今晚的偷襲計劃已然失敗了,那就在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