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暢所欲,對這份方案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出來?!?
高延宗幾人分別提出了自已的想法和建議。
羅章文適當?shù)耐饬艘恍┙ㄗh,畢竟想要這份人事調(diào)整方案通過,也需要他們的支持,自然要適當?shù)慕o他們一些崗位安排。
只要沒有把他關(guān)心的一些核心崗位給弄掉,隨他們提意見,他都無所謂。
“書記,新平縣玉沙鎮(zhèn)黨委書記費峰調(diào)整為副縣長,恐怕有些不妥吧?!?
江一鳴說道:“我當年在新平縣工作時,遇到了百年難遇的洪災(zāi),我在堤壩上防洪,而這個叫費峰的竟然躲在帳篷里睡覺,差點出了大問題,我覺得這樣的干部是不適合提拔的?!?
“一鳴書記,你說的是五年前的事了,五年前的錯誤卻延續(xù)到現(xiàn)在,是不是對費峰同志不夠公平?”
羅章文說道:“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每個人都有可能做錯事,我們不能拿老黃歷來判定現(xiàn)在的干部。”
“我贊成書記說的,不能拿老問題來對待新干部,不過費峰這個人能力有限,投機取巧的本領(lǐng)不小,希望還是慎重一些的比較好?!?
江一鳴說道。
“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權(quán),這樣吧,既然一鳴書記對這項任命有疑惑,就讓組織部的去考察,倘若考察有問題,那就再說,倘若考察沒有問題,就按照程序挑撥?!?
羅章文定下了論調(diào)。
其他人也沒再說什么,人事調(diào)整基本上就是書記最大的權(quán)力,他想要調(diào)整的人,其他人也不好說什么。
會議結(jié)束后,牛正芙就來到了江一鳴的辦公室。
“一鳴書記,你找我?”
“正芙部長,其他人我不了解,關(guān)于費峰同志,你們還是要認認真真的考察,倘若不符合提拔條件,一定要將其拿下來?!?
江一鳴說道。
“一鳴書記,我剛從書記辦公室出來,他說法跟你正好相反,他說對于費峰,只要不是特別明顯的問題,該提拔就要提拔。”
“關(guān)鍵是這個叫費峰的問題很大,除了我在會上說的問題外,據(jù)說他為了往上爬,經(jīng)常安排他的妻子陪不同的縣領(lǐng)導(dǎo)出差。”
江一鳴說道:“我在新平縣的時候,他還存在讓所管轄的地方攤派買他售賣的紅酒。他的問題決不是一個兩個,倘若提拔了,以后絕對會出問題。也不知道新平縣怎么提拔干部的,竟然把他提拔到玉沙鎮(zhèn)當黨委書記?!?
“好,那我讓干部科認真的審核他的材料,如果是致命傷,那就停止提拔程序?!?
牛正芙還是選擇與江一鳴保持一致。
“那就有勞牛部長了?!?
江一鳴笑道:“晚上有沒有時間?!?
“怎么,想請我吃飯?”
牛正芙笑道:“你這個大領(lǐng)導(dǎo)請我吃飯,我就算再忙也要參加的?!?
“這不是為了巴結(jié)好你嗎,以后有想要推薦的干部,也不至于被你拒絕?!?
“那你可就拜錯佛了。關(guān)于人事,羅書記抓的很緊,我基本上沒有自已發(fā)揮的余地?!?
牛正芙說道:“甚至我這個組織部部長還不如咱們義陽市的地下組織部部長說的有用?!?
“哦,地下組織部部長?”
江一鳴說道:“還有這號人物?”
“看來你對義陽市的很多事情了解的還是不夠,元果集團的董事長吳果就是咱們義陽市的地下組織部部長。私底下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想提拔,找牛正芙這個組織部長不如找吳果這個地下組織部部長。牛正芙定不下來的位置,他吳果就能定下來?!?
(白天上班,晚上才能碼字,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掛完調(diào)水,好一點后,就開始碼字了,望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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