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屁話有什么用?”
江一鳴寒聲道:“你覺得你還有機(jī)會報復(fù)我嘛?”
“什么意思,你該不會認(rèn)為你能斗得過我們恒星集團(tuán)吧?”
呂星話音剛落,王林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這么熱鬧啊?!?
王林一副驚訝的樣子:“這不是恒星集團(tuán)的呂少嗎,你怎么在這?”
“你們認(rèn)識?”
呂星滿臉的愕然。
下午他也參加了項目競標(biāo)會,因為競標(biāo)失敗,他的心情非常不好,喝了點酒。
正好有手下向他匯報,查到了江一鳴的下落,他就帶人趕了過來。
只是萬萬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下午搶走他們恒星集團(tuán)項目的人。
如果是江一鳴指使的,還真不能小看了他。
“小子,你別以為你家有點錢,和某些官員有些牽連,就目中無人?!?
王林拍了拍呂星的臉道:“比你牛逼的人物多的是?!?
“你欺負(fù)了我兄弟,我今天只是搶了你一個項目,后面咱們走著瞧,我有的是手段與你玩。”
“是嗎,那我等著。”
呂星壓根看不起王林這個外地佬。
隨后,他惡狠狠的盯著江一鳴道:“這事沒完,我呂星說到做到,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還有夏詩凝,我一定讓她成為我的女人?!?
“哪怕是得不到她的心,我也要得到她的人!哈哈哈……”
江一鳴眼中瞬間彌漫著殺意。
呂星這是觸碰了他的底線。
對著他的腰窩就是幾拳,痛的呂星眼淚都出來了。
“別管我,給我上,弄死他們?!?
呂星瘋狂的嘶吼。
就在雙方即將交戰(zhàn)時,外面?zhèn)鱽砹司崖暋?
很快,十多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沖了進(jìn)來。
“我們是安平分局的,呂星,你被逮捕了!”
為首穿制服的男子沉聲道。
“你們敢抓我,你們鄒局長知道嘛?”
呂星毫不畏懼道。
“鄒坪已經(jīng)被反貪局的人帶走了。”
帶隊的制服男子說道:“把他銬起來,帶走?!?
呂星這時才緊張起來:“等,等會,我要打個電話?!?
帶隊的男子一把將手機(jī)奪了過去:“有什么話到局里說。帶走!”
很快,包括呂星手下在內(nèi)的五個人全部被抓走了。
“怎么回事,不是說聯(lián)合調(diào)查組撤回了嘛?呂星怎么又被抓了?”
王林不解道。
“我老師是北大法學(xué)教授,認(rèn)識一些人,她出面找人解決的?!?
“難怪?!?
王林恍然大悟,詢問道:“一鳴,問問咱老師還缺學(xué)生不,我也想深造?!?
“……”
翌日,江一鳴接到了楊晶的電話。
“一鳴,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恐怕這次只能處理呂星本人,他父親呂恒以及恒星集團(tuán)還缺少有力證據(jù),無法對他們進(jìn)行處罰。再加上雷副市長的干預(yù),這件事也只能這樣了?!?
“謝謝老師,能夠到這一步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江一鳴說道:“后面我會加以小心的?!?
他知道,楊晶給自己打這個電話,不僅是要告訴自己結(jié)果,還提醒自己,恒星集團(tuán)沒有倒,呂星作為呂恒唯一的兒子,呂恒肯定會報復(fù)自己。
但這件事他沒有更多的選擇,他是被迫做反擊的。
看來還是要掌權(quán),只要掌握足夠的權(quán)力,別說一個小小的恒星,就是再大一點的公司,也不敢怎樣自己。
首都某軍區(qū)大院內(nèi)。
“爺爺,看我給你帶了什么?東江的魚糕,這可是東江當(dāng)?shù)氐奶厣?,吃起來有彈性,入口即化,口感非常好。?
“好好好,只要是我的乖孫女帶回來的東西,我都喜歡?!?
眼神銳利,不怒而威的老者笑道:“你能回來看爺爺,爺爺就很開心了?!?
“慕瑤,你一去就是大半年,也不說?;貋砜纯茨銧敔?,你爺爺可是天天念叨著你?!?
一旁的中年婦女說道:“我這個親閨女出門一年,他都沒有這么念叨過?!?
“對不起爺爺,是我太任性了,我以后?;貋砜茨恪!?
李慕瑤歉意道。
“別聽你小姑瞎說,我想你是真的,但我也希望你過的開心,既然你不想留在首都,想到其他地方闖闖,我也非常支持。”
老者寵溺的摸了摸孫女的頭:“你和我年輕的時候很像,敢闖敢干,沒什么不好的,總不能一直圍著我這個老頭子身邊轉(zhuǎn)?!?
“爸,我當(dāng)時也要去闖蕩,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你非要我留在京城結(jié)婚生子,還說女孩子不能瘋瘋癲癲的?!?
“那能一樣嘛?時代不同了,我的心態(tài)也跟著在變嘛?!?
老者笑道:“好了,趕緊準(zhǔn)備飯菜,我今天要好好喝兩杯?!?
“行,我去下廚,你們爺孫倆慢慢嘮嗑,免得我在這礙眼?!?
中年婦女離開后,老者詢問道:“慕瑤,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爺爺,還是您懂我?!?
李慕瑤牽起爺爺?shù)氖?,說道:“我一個好朋友,他是一個基層官員,能力非常突出,為人非常正義,也深受老百姓愛戴,他前些天來京城辦事,卻被人暗殺,差點死在了京城?!?
“對方來頭不小,他卻無力為自己伸張正義,爺爺,面對這種事,你說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