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凌傲的兩條腿打斷,然后扔出去!”索倫一聲令下。
“索倫,你敢?”凌傲暴怒,猛地拔出利劍。
索倫現(xiàn)在的地位他當(dāng)然只能仰視,但是論武功他完全不把索倫放在眼里,畢竟他凌傲可是整個怒浪王國最年輕的龍武士。
殺掉索倫!
這個念頭一涌起,頓時有無限的誘惑。
現(xiàn)在室內(nèi)只有索倫和歸行負(fù)二人,殺索倫完全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而且一旦他殺死索倫,卮離王子最大的難題迎刃而解,自己便立下了滔天的功勞。
屆時,義父歸行負(fù)就只能再一次回歸到卮離的麾下。而他凌傲在卮離集團(tuán)中,將再一次前途無量。
此時殺掉索倫,真的是有千般好處??!
當(dāng)然,殺掉索倫之后想要逃出去應(yīng)該會很難,但是富貴險中求,已經(jīng)別無選擇。
“索倫,去死吧!”一聲爆吼,凌傲劍如流星,朝著索倫猛地刺去。
歸行負(fù)頓時眼眶欲裂,猛地沖過去要阻止凌傲的劍。
他這樣做當(dāng)然不是因為關(guān)心索倫的性命,而是在卮離那邊歸氏家族的前途已經(jīng)絕了。當(dāng)他揭露卮離刺殺案真相丑聞的那一霎那,他在卮離的心中已經(jīng)變成了致命死敵。
對于卮離他非常了解,就算現(xiàn)在假惺惺地原諒了他歸行負(fù)。一旦滅掉索倫之后,他歸行負(fù)仍舊是死路一條。
所以,索倫和卮妍已經(jīng)是他唯一的希望,他只能跟著索倫一條路走到黑。
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會讓索倫被殺死。
但是,歸行負(fù)畢竟慢了些許,完全擋不住凌傲的劍。
索倫一陣?yán)湫Γ瓦@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任由凌傲的劍刺來。
“?!?
距離索倫的面門還有九寸,凌傲的劍直接刺在了莊之璇的劍刃上,然后無法寸進(jìn)。
而大宦官高隱身形閃現(xiàn),站在身后,甚至還沒有動手。
莊之璇一人,都可以輕而易舉擋住凌傲!
接著,她的玉指在凌傲后頸部位輕輕一點。
頓時,凌傲仿佛觸電了一般,完全無法動彈。
凌傲雖然是最年輕的龍武士,但武功和莊之璇比起來,卻差得太遠(yuǎn)了。
莊之璇朝索倫望來,露出詢問的目光,到底殺不殺凌傲?
而此時,歸行負(fù)直接跪伏在地上一動不動,額頭緊貼地面,更不敢開口為凌傲求情。
殺凌傲對于索倫來說,真的如同踩死一只螞蟻一樣。
但是,要不要殺?索倫進(jìn)入了權(quán)衡。
當(dāng)然,此時殺不殺凌傲,索倫不會看歸行負(fù)的面子,也不會看歸芹芍的面子。
決定殺不殺凌傲的唯一原因,就是利益!
是留下他性命的利益大,還是殺掉他利益大?
殺掉凌傲,就是出一口氣,并且少了一個敵人。
而留下他的性命,就多了一個敵人,當(dāng)然那這個敵人對于此時的索倫來說,完全是微不足道的。
讓他回到卮離的身邊,因為凌傲身份的特殊性,或許未來這枚棋子會有奇效也說不定。
權(quán)衡了幾秒鐘后,索倫還是決定留下凌傲的性命。
盡管凌傲以后發(fā)揮大作用的可能性不大,但萬一有用,就是巨大收效。
不過,就算讓凌傲活命,也要給他留下一個終身難以磨滅的印象!
“錘子!”索倫伸手道。
很快,一個影子閣武士進(jìn)來,往他手中放了一只幾十斤重的錘子。
“將他按在地上?!彼鱾惖馈?
頓時,莊之璇手掌在凌傲后頸一拍,將他按在了地上。
“按住他的雙腿?!彼鱾惖?。
一名影子閣武士上前,將凌傲的腿筆直并攏,按在地上。
“索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凌傲顫聲問道。
“報仇而已?!彼鱾愋Φ?。
然后,他舉起幾十斤的錘子,對準(zhǔn)凌傲的大腿骨,猛地砸下!
“砰!”
“咔嚓……”
凌傲左大腿骨,徹底斷裂。
“啊……”凌傲發(fā)出無比凄厲的慘嚎。
而跪伏在地上的歸行負(fù)也猛地一陣顫栗,繼續(xù)跪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接著,索倫對準(zhǔn)凌傲的右大腿骨,再一次猛地砸下!
“啊……啊……啊……”凌傲的慘嚎,完全要撕裂屋頂一般,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無比的劇痛和恐懼,讓凌傲面孔扭曲,汗如雨下,慘叫嘶聲力竭。
“當(dāng)日,你摧毀我的右臂筋脈,并且打脫了我的臂骨,如今我打斷你的兩條腿,算是兩清了?!彼鱾惗紫聛砼拇蛑璋恋拿婵椎溃骸盎氐截措x身邊去吧,我把你打得那么慘,因為同仇敵愾,他會重新重用你也說不定?!?
此時的凌傲,幾乎已經(jīng)感覺不到雙腿的存在,那種劇痛伴隨著火辣還有麻木,讓他渾身都被冷汗?jié)裢福薮蟮耐纯嗍沟盟f不出半個字來。
“扔出去……”索倫揮手道。
然后一名影子閣武士上前,直接提著凌傲的斷腿,拖了出去,直接扔在總督府的門外。
很快,有兩名武士出現(xiàn),將幾乎要痛得昏厥過去的凌傲抬上了一輛馬車,朝著西邊的方向逃竄得無影無蹤。
而此時跪伏在地上的歸行負(fù),后背已經(jīng)徹底濕透,依舊不敢抬起頭來。
索倫看了他一眼,輕笑一聲,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
拜火城,伏厄侯爵接到了女兒伏靈兮的信。
看完之后,他先是一愕,然后一道冷笑。
伏厄之子伏咸道:“父親,妹妹的信中怎么說?索倫是什么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