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彼鱾惖溃骸胺炊┖钐m燁,是一個卑鄙小人?!?
阿史離人道:“那你覺得,這次夜蘭公國內戰(zhàn)誰會贏?”
索倫想了一會兒道:“應該是雪侯蘭燁。”
阿史離人道:“為什么?”
索倫道:“因為他沒有底線,不在乎把夜蘭公國弄得多爛。而蘭屠太熱愛他的國家,很多事情放不開?!?
阿史離人道:“真是悲哀?!?
索倫道:“是啊,真是悲哀?!?
然后,兩個人再一次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
“你,還疼嗎?”阿史離人問道。
“還好?!彼鱾惖溃骸斑@次騎著獅虎獸回來,哦,是爬在獅虎獸背上回來的,所以傷口沒有被磨破?!?
阿史離人道:“你用干什么殺死蘭石大公的?”
索倫道:“一種叫作定時炸彈的東西。”
“哦……”阿史離人道。
定時炸彈是什么玩意?四個字都認識,但連在一起,卻完全沒見過。
“你已經謀劃很久了?”阿史離人道。
“對,謀劃很久了?!彼鱾惖溃骸疤崆耙粌蓚€月,否則怎么可能殺死一國之君?”
阿史離人道:“你能殺死蘭石大公,那為何不用這辦法殺死卮離?”
索倫道:“這東西還不成熟,誤差超過好幾分鐘。需要知道提前知道卮離要在某個地方出現,而且呆在固定的點上超過幾分鐘,而且身邊還不能有絕頂高手。因為爆炸的時候,那些高手可以用龍力護罩保護他。想要殺他,不可能的?!?
阿史離人點頭,道:“而且,現在就算殺死了卮離也沒用?!?
“對?!彼鱾惖溃骸跋胍屫村腔跷?,必須要奪勢,甚至現在卮離還不能死。他意思,那些勢力就會趁著國王奄奄一息而狗急跳墻。”
然后,兩個人再一次陷入了尷尬沉默。
外面沒有下雨,但是氣氛充滿了不自然。
……
這一次尷尬沉默,更久更久!
愿賭服輸,索倫應該開口的,但是他沒有開口。
忽然,阿史離人猛地站起,氣勢洶洶,寒氣逼人。
索倫趕緊舉手道:“好,就當作一切都沒有發(fā)生,賴皮毀約,是女人的天性和權力?!?
阿史離人絕美的眼眸就一直盯著他,看得索倫身上汗毛豎起,心臟發(fā)毛。
“啊,我現在才注意到,你沒有戴面具?!彼鱾惖?。
阿史離人進來后,他整個腦子都是空白的,滿腦子都是和她的賭約。
然后,屋內的空氣越來越冷。
索倫感覺到自己呵出去的氣,都成為白霧了。
“我,我走了……”索倫低頭朝外面走去。
結果,阿史離人直接把自己的褲管往下一扒,趴在桌面上,道:“愿賭服輸,打吧!”
離人扒下褲管的一剎那,空氣中頓時一陣濃烈幽香迷漫。
然后,昏暗的室內仿佛一亮。
渾圓雪白,如玉如脂,如同滿月,如同雪山。
芳香怡人,美妙無倫。
這種美麗,這種誘人,無法用語形容。
然后索倫覺得鼻子一熱,真的一股鼻血噴了出來。
之前,他都覺得噴鼻血是假的,是夸張的。
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會噴鼻血。
離人只覺得腰下一熱,然后看到索倫鼻子上鼻血不斷滴落,大半都滴在她腰下雪脂。
“你打不打?”阿史離人道。
“我那是嘴賤,開玩笑的?!彼鱾惖?。
這完美如玉,嬌嫩如雪,他真的下不了手。
“你不打,我就打死你?!卑⑹冯x人道。
“啪……”索倫一掌拍下。
頓時……
如同波濤蕩漾,如同風吹花海,如同冬風卷雪。
阿史離人仿佛被雷擊一般。
呆在那里好一會兒。
而索倫,也完全呆在那里,甚至忘記了感覺和回味。
剎那間,阿史離人原本雪白的肌膚,瞬間紅透。
是瞬間……
仿佛索倫的鼻血直接滲透到她肌膚里面一般。
她感覺到,自己好像猛地被扔到一汪湖水之中,然后不斷下沉,下沉。
不窒息,卻渾身使不上離去,是麻木的,是酸澀的。
就這樣一直下沉,淹沒,沉淪!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
“嗖……”一陣香風吹過。
阿史離人絕美的香軀,在索倫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她逃走了。
空氣中,只留下她迷人的香味。
而索倫依舊呆立原地,心亂如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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