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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是意外了。
梵祖居然沒死透?
他不是已經(jīng)被者行孫斬下了頭顱,徹底寂滅了嗎?
“死狗,你說啥?梵祖的人頭都沒了!”
吳大德納悶地開口。
眾人也都是疑惑地看著大黑狗。
大黑狗卻是不屑道:
“人寵,收起你的無知?!?
而后,它邁步上前,一抬爪,靈山廢墟中的那顆人頭,頓時(shí)被他抓了過來。
“這只是梵祖那小禿驢的分身罷了?!?
“他用某種幽暗之法,隱匿了分身與主身之間的因果……”
大黑狗狗眼中十分輕蔑,道:
“但可惜,在本帝面前玩因果,班門弄斧!”
說完,它忽然人立而起,前爪間不斷舞動(dòng),伴隨著某種旋律的狗叫: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剎那間,在這方時(shí)空之中,忽然有因果長河浮現(xiàn)!
人立而起的大黑狗,一腳將腳邊的梵祖人頭,踢進(jìn)了因果長河之中。
頓時(shí),因果長河有浪花翻騰,與梵祖分身有關(guān)的因果,被震蕩而起。
大黑狗在借因果長河,推演梵祖的真身。
清塵也是臉色冰冷,手持燒火棍,他盯著因果長河,只要找到,不用多,一棍滅之!
因果長河之中,頓時(shí)一幕幕畫面閃過……
那是萬古之前,梵祖從自己身體上,取下了一根骨。
他將那根骨變成了一具分身,一個(gè)女人!
然后,把那女人丟進(jìn)了歲月之中,承受各種淫獸的踐踏……足足十萬年!
見狀,所有人都是震驚了,大黑狗更是急忙揮爪,用神通遮蔽了云溪、紫菱、南風(fēng)等所有女孩子的視線。
它可不敢讓這些骯臟的東西,臟了云溪等人的眼,不然主人一發(fā)怒,自己鐵定沒了!
“這……梵祖老兒,這么狠嗎?”
看到因果長河中的畫面,大家都是有些震驚了。
“變態(tài),沒想到這世上,居然有比我吳大德還要變態(tài)的男人……可怕。”
吳大德都是服了!
“梵祖好大的氣魄,受盡踐踏,分身被世間淫獸的穢物洗盡全身,所以,因果都被掩住了……想要穿因果,滅他真身,就得過這片臟臭的因果海洋……”
妖帝都是震驚地開口,神色復(fù)雜,又佩服,又覺得……真狠!
清塵也是都有些猶豫了,手中的燒火棍棍哥,貌似對(duì)這種因果,也很惡心、很抗拒。
很快,十萬年因果一閃而過。
緊接著,更加荒謬的畫面又出現(xiàn)了!
那具分身,居然在屎溺之間浸泡十萬年,以之為飲食??!
“我草!”
陸讓直接震驚了,趕緊閉眼,同時(shí),把自己那株草都給捂住了。
這太辣眼睛了!
“可怕可怕!”
江離、龍子軒等,也是直接不看了!
清塵更是感覺到,手中的燒火棍居然輕輕一顫,然后直接消失了,進(jìn)入他衣袖中,躲藏起來。
就連根燒火棍,都受不住這種惡心。
“死狗,快關(guān)了吧,這特么誰受得了,都快吐了!”
吳大德也是一臉惡寒地開口,他見慣了大黑通天徹地大神通的,都覺得看不下去了。
大黑狗也是有些慌啊,急忙揮動(dòng)爪子,關(guān)閉了因果長河!
就連它……都覺得受不住啊。
頓時(shí),那諸多惡心的畫面,才消失了。
“梵祖老兒……如此奸猾!”
者行孫握緊拳頭,心中無比不甘!
他沒想到,幾千年后,殺掉的,又是梵祖的一具分身。
此人,絕對(duì)是陽間最老奸巨猾的存在。
“這是個(gè)狠人,真是個(gè)狠人!”
陸讓開口。
“此前亡土之時(shí),梵祖老兒的法身,曾說過屎尿可飲之如甘露……”
林九正則是神色復(fù)雜,道:
“當(dāng)時(shí)還以為他吹牛,沒想到,人家還是個(gè)老實(shí)人,實(shí)話實(shí)說?。 ?
“這種老實(shí)人,這世上真不多了?!?
而江離則是看向大黑狗,道:
“大黑,有別的辦法嗎?”
梵祖此人,絕對(duì)算是他們所遇到最奸猾的敵人!
大黑狗狗眼陰沉,道:
“當(dāng)然有!”
它話語中有著一絲憤怒,道:
“真以為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就可以自保嗎?”
“在本帝面前玩因果,找死!找死!”
它往前一站,狗眼中再度開啟因果長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