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刀飛很快就飛回了白袍中年人的手中,在接刀入手的剎那,白袍中年人身體又是一個(gè)搖晃,他的眼中精芒竟然開始變的有些黯淡起來。
飛刀入手,白袍中年人眼神突然從黯淡變的凌厲起來,臉色更是陰沉的已能滴出水來。
此刻的飛刀,刀身通體雪白一片,銀芒刺目,如同一柄絕世神兵,可是這一切落在白袍中年人眼里,眼中幾乎已要噴出火來。
白袍中年人的柳葉飛刀雖然不是他的本命法寶,但也是他數(shù)一數(shù)二的壓箱底東西,同樣是用精血祭煉出來的,法寶受創(chuàng),他同樣心神受損。
本來對付一名筑基中期修士,用不著這柄飛刀的,白袍中年人覺得只需稍加上心些就行了,可是他追殺布羅當(dāng)然另有目的的。
可是布羅身后那些修士速度同樣不慢,這邊動(dòng)手時(shí)間稍長一點(diǎn),最先的幾名修士可能很快就到了這里,自然是在不影響自己計(jì)劃的前提下一擊殺了布羅最好。
但是萬萬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名書僮雖然修為不高,可是身上法寶層出不窮,件件威力都出乎他的意料,最后連帶自己的柳葉飛刀法寶也受損嚴(yán)重,已到了讓他無法隨的地步。
他的柳葉飛刀,最詭異的就是速度和幾乎是不帶任何靈力波動(dòng)的偷襲功能。
當(dāng)初剛淬煉成功時(shí),就如現(xiàn)在手中這般,通體雪白一片,這種刀身是無法進(jìn)行偷襲的,只要一動(dòng)便是刀光四射,所以他需要二次加入一種叫“入夜”的珍惜煉器材料二次煉器方可,讓刀身光澤淡去的同時(shí),“入夜”具有的屏蔽靈力功能,更能最大程度的發(fā)揮突襲功能。
為了得到這一點(diǎn)“入夜”煉器材料,白袍修士幾乎花光了家底,才購得了三滴,最后雖然煉入了柳葉飛刀中,但終是因?yàn)椤叭胍埂睌?shù)量太少,所以刀身煉成后,還是會(huì)有些許淡色銀芒,有著輕微的靈力波動(dòng),但這已是極為難得。
只是這一次,這書僮不知那竹枝法寶為何物,只是一片竹葉就把他的飛刀法寶打回了原形,雖然威力依舊,可是煉制在內(nèi)的“入夜”已被消耗一空,徹底失去了偷襲的能力。
白袍修士此時(shí)已不能用心在滴血來形容了,那是對眼前這名書僮已恨之入骨,他現(xiàn)在就是想馬上抓到布羅,用他能想到的最惡毒的手段,讓眼前這名書僮生不如死。
這時(shí)的布羅又已然前沖出去了數(shù)里路,在剛一解除身后危機(jī)后,他立即拿出數(shù)瓶丹藥接連吞下,這才面色稍微有了好轉(zhuǎn),可內(nèi)腑之前受到的反噬并不能立即恢復(fù)。
等他做完一切,身下速度不減的同時(shí),這才有空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竹簍,同樣是心痛的要命,比白袍中年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時(shí)那根從竹簍內(nèi)升起的竹枝早已恢復(fù)成了原先大小,就在竹羅飛落一片竹葉時(shí),那竹枝體積就已縮小了三成,而且無論是竹枝還是僅剩的二片竹葉,顏色不再湛青碧綠,而是變成了的青灰色,仿佛一瞬間失去了一小半的活力。
待那片竹葉包裹住刀身離去后,整個(gè)竹枝就徹底恢復(fù)成了原來大小。
布羅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根竹枝乃是公子給他的二件保命之物中的一件。
而另一件寶物是他真正到了絕望境地才會(huì)使用的,那一件法寶是可以抵御住金丹后期修士全力一擊的,那才是他真正的保命底牌,往往像這類法寶珍惜到什么程度,那就是你在任何坊市只有聽說過,而根本無法購買得到。
能夠抵御金丹中期以上修士全力一擊的法寶,基本上都是元嬰修士才能制作出來,且需要消耗他們大量的法力和精力,甚至是不惜損耗修為才能煉制出來的,由此可見青衫中年書生對布羅的溺愛。
至于這根竹枝雖然比不上布羅另一件保命法寶珍貴,但同樣是有價(jià)無市的至寶,當(dāng)三片竹葉齊出,同樣可以抵御金丹初期巔峰的全力一擊。
可剛才為了保命就用掉了一片竹葉,對方僅僅是一名假丹修士,布羅就不得不損失了一片竹葉,等于讓竹枝法寶的威力掉了一個(gè)等級,而這種損失是不可逆的。
布羅又大口喘了幾口氣,他并沒立即將還帶有僅剩二片竹葉的竹枝降回到竹簍內(nèi),而是惡狠狠的盯向了白袍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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