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時(shí)候,席容煙才從凌姑姑的口中問到了,原那貓是從御膳房跑出來的貓,平日里就被宮女喂一些剩飯養(yǎng)著。
席容煙便問:“那為什么又跑到后宮里了?”
凌姑姑搖頭:“奴婢也不知曉,或許是害主子的人抱來的。”
席容煙便又問:“到底是誰?”
凌姑姑依舊搖頭,只是低聲道:”主子放心,皇上一定會(huì)為主子做主的。”
席容煙知曉是從凌姑姑這里也問不出什么來的。
太后又來看她,席容煙便不再問這事了。
下午的時(shí)候,席容煙身上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本想從床榻上起來,但玉竹不讓:“那毒幸好解的快,要是慢一些,主子不是找了道了?”
“王太醫(yī)也說主子身子底子不大好,多養(yǎng)兩日總歸好些?!?
“萬一又出了事怎么辦?”
席容煙只好又靠在床榻上。
她正想讓寶珠去給她拿一本書來,又聽外頭哭喊吵嚷的聲音,忙坐直讓寶珠出去看看。
寶珠應(yīng)了一聲出去,很快又回來對(duì)席容煙道:“是黃貴人在外頭哭,說要見主子?!?
席容煙問:“她怎么了?”
寶珠便道:“奴婢聽了兩句,她說什么她是冤枉的,求主子饒了她一命,她不想死?!?
外頭還有太監(jiān)抓著她,估計(jì)要被拖走了。
席容煙一頓,讓寶珠去叫她進(jìn)來。
寶珠愣了愣,低聲道:“主子別管這事了吧?!?
席容煙搖頭:“她哭得這樣厲害,又說什么不想死和冤枉的,你叫她進(jìn)來,我聽聽她說什么?!?
寶珠一頓,還是走了出去。
席容煙從床沿上坐起來,身上披了件單衣,出去坐在貴妃榻上,就見著黃貴人跌跌撞撞地從外頭跑進(jìn)來,接著一下子就跪在了席容煙面前。
只是黃貴人身邊緊緊跟著宮人,又用手抓著她,讓她靠近不了席容煙。
又見黃貴人一跪下就朝著席容煙大哭:“我從未害過妹妹什么,還請(qǐng)妹妹高抬貴手,饒了我一命,往后我再不來妹妹面前礙眼,一輩子去寺廟里剃發(fā)出家。”
“求求你了?!?
“我真的不想死啊?!?
席容煙看黃貴人頭發(fā)散亂,滿臉淚水,渾身發(fā)著抖,從只片語中大抵猜到些因由。
應(yīng)該是皇上查出來來了是她。
她微微彎腰細(xì)聲問她:“是你害了我么?”
“你慢慢說,我沒想過要你如何,也根本沒想要你死的?!?
黃貴人滿臉淚水哽咽:“我根本不知道這事,可皇上說昨日去皇后那里請(qǐng)安的時(shí)候,我碰過妹妹。”
“便說我身上沾了藥粉,故意蹭到妹妹身上的?!?
“可我根本不知道這事,皇上也叫人去我宮里搜了,什么藥粉也沒搜出來,可今日皇上就讓人送來毒酒來,要臣妾自行了斷?!?
說著黃貴人如瘋癲般磕頭在地上,哽咽道:“我雖從前不喜歡妹妹,但卻根本沒有膽子害妹妹。”
“求妹妹饒了我吧。”
“求求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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