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先前只是佯裝求饒,實際上早有歹心,他快速從袖口掏出了一把黑色的粉末,往周翦的臉上一拋。
“哼!”
周翦重重冷哼,早有防備,一手擋住臉。
嘩啦!
黑色粉末全部撒在了衣袖上,沒能侵入周翦的五官。
“去死吧?。 背么藱C會,胡巴嘶吼,雙眼閃爍著瘋狂的仇恨,不知何時手里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他用盡全力,捅向周翦的胸口。
“陛下,小心!”青天衛(wèi)們驚呼。
但他們過于擔心了,只見周翦絲毫不慌,一手探出,后發(fā)制人,快如閃電,在胡巴的匕首離他的胸口只有半寸之時,砰的一聲叩住了他的手腕。
“?。。 焙团?,可任憑他怎么用力,都無法再存進分毫了。
“廢物,你就這點手段了么?”
“你的機會,徹底用盡!”周翦黑發(fā)狂舞,猶如宣判死刑一般,而后右臂用力,猛然一擰!
喀嚓!
胡巴的整條手臂瞬間扭曲,如同麻花一般呈現(xiàn)了詭異的反轉(zhuǎn)弧度,恐怖如斯!
“啊!”他撕心裂肺的慘叫劃破長空,凄慘無比,經(jīng)久不絕。
多少聞聲者,莫不是頭皮發(fā)麻,那怕沙漠四周潛伏的野獸,聽到這聲音都不敢上前了。
“我的手,我的手!”
“救我,救我啊!”胡巴不斷嚎叫,痛的五官扭曲,雙眼凸出,而根本就沒有人救他,其余的敦煌喇叭早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周翦居高臨下,一腳狠狠的踩在了胡巴的腦袋上,可不管他受了何等的傷,怒吼道:“說!我的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