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們最多就留下了幾千人,管理著一些信徒,對司蘭城進(jìn)行著監(jiān)視,但危機已經(jīng)解除了!”苦大師又道。
周翦沉眉:“須陀是敦煌而今派出的最大人物,出面來解決各地反抗的事,他不可能無的放矢的離開,應(yīng)該就是來找朕了?!?
“但你們都到了,他們怎么還沒現(xiàn)身?在搞什么?”
“會不會是下面的人沒有察覺到?”有人開口,眼神凝重。
“不可能,須陀動身,身邊必然是無數(shù)信徒,這么多的人,不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敝荇鍝u頭。
“那這......人呢?”眾人狐疑。
“難不成人間蒸發(fā)了?”
周翦沉吟了一會,而后眼中閃過一絲銳芒:“恐怕,這個須陀是不想以戰(zhàn)爭的方式結(jié)束一切?!?
“陛下,此話怎講?”楊韋道。
“敦煌暫時沒有自己的軍隊,開戰(zhàn)不是他們的強項,陰謀詭計才是,如果他們要硬攻,早就趁沙丘不注意,大舉入侵了?!敝荇宓馈?
“陛下這樣一說,倒是很有可能,在司蘭城的時候,這個須陀就用了各種暗殺,陰謀,離間的方式,想要搞垮庫爾德人和努爾哈赤人。”
“要不是陛下讓我們暗中保護(hù),忽必烈等人恐怕死了不下十次了!”苦大師凝重。
聞,周翦冷笑:“終于來了個棘手點的人物了!”
“這個須陀,來的正好,老子不用去找他了,二十萬輜重是他偷的,千人女尸案也是他犯下的,不把他弄死,朕就不姓周!”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眼中殺意通天,拳頭都捏的砰砰作響。
“什么?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