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舞陽的胸口劇烈起伏,傷口隱隱被崩開,被氣的險(xiǎn)些吐血,曾經(jīng)的她,誰敢跟自己這么說話?
但真相是殘酷的,她咬破嘴唇,卻無反駁!
現(xiàn)在的自己,的確就是一條喪家之犬!
“你救我,就是為了奚落我嗎?如果是這樣,你贏了,但我舞陽絕不受辱!”她的手握緊了被褥,竟是有了一絲力氣。
周翦的眼底深處閃過了一絲欣賞,舞陽太傲,他不喜歡,但她如若趨炎附勢,搖著尾巴乞憐,周翦就會更看不起了。
至少她這樣,還是有骨氣的。
“我現(xiàn)在很忙,沒空奚落你,出現(xiàn)在這里,不過是看你太可憐了罷了,喂了你幾口水。”
“你也給我安靜一點(diǎn),不要找事,否則我不建議把你送還敦煌?!敝荇宓f道,然后轉(zhuǎn)身就離開,干凈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而且讓人捉摸不透到底是什么想法。
舞陽大眼閃爍,想起了昏迷時(shí)的熱水,也被周翦的一番話鎮(zhèn)住了。
就在周翦即將邁出大門的時(shí)候,突然:“等等!”
她出聲,聲音和語調(diào)明顯沒有那么高高在上了,也不再自稱什么本座。
“有事?”周翦轉(zhuǎn)頭挑眉。
舞陽的臉微微有些滾燙,面子上拉不下來,于是神情就無比的古怪,不想求人,但又不得不求人,猶豫道:“可,可有侍女,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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