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都別跑了,一起葬身沙漠吧!”胡巴發(fā)出了瘋狂的笑聲,有著報(bào)復(fù)的快感,倒不是他不怕死。
只是他明白,從洗禮大典的失利,到上萬人被埋葬,這些事的責(zé)任,他擔(dān)不起,敦煌不會(huì)放過他。
與其這樣,倒不如拉著周翦墊背。
“?。 敝荇逅缓?,青筋暴露,右臂的骨頭都在砰砰作響,死死的抓著巖石的縫隙。
他不能死在這里,他還有很多事沒有做,京城還有妻兒老小在等著他回去!
砰砰砰!
他潛力爆發(fā),一腳又一腳的踹在胡巴的臉上,企圖踹走他,否則真要被拖死。
胡巴面目全非,早就不見大僧的威嚴(yán)感,此刻如同狗皮膏藥似的纏著他,嘶吼:“休想,休想??!你毀了老衲,老衲也要你死!”
“啊!”周翦怒吼,使勁了渾身解數(shù),都無法擺脫他,他感覺自己的五指已經(jīng)在緩緩的脫離巖石,渾身不由一寒。
一旦被刮走,能活下來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一!
這時(shí)候,他猛的急中生智,看向了胡巴抓自己的手:“老東西,要死你就自己去死吧,老子不奉陪,永別了!”
胡巴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瞳孔一縮。
只見周翦右腳一蹭,左腳的靴子頓時(shí)一松。
胡巴臉色驚恐,死死抓著的靴子順漸漸和周翦分離,他張大嘴巴,只在一瞬間就被沙塵暴吞噬:“不,?。。 ?
驚恐的慘叫在沙塵暴肆虐的天地間,顯得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無力,瞬間便被淹沒,所謂的圣僧,也不過是一介肉體凡胎而已。
緊接著,周翦用盡全力,肌肉都在發(fā)抖,他不想孩子生下來就沒有了父皇,更不想秦懷柔,上官婉兒一輩子以淚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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