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吐了一口濁氣,額頭甚至有汗水,太特么危險了,倒不是怕這七八個人,主要是一打起來,就得跑,行動就算是失敗了,下次想要進來,就太難了。
「唉,你們說梵菩薩也真是夠麻煩的,明明可以直接去尼羅河,卻偏偏要在咱們這里停靠,一旦出點什么事,誰擔待得起?」
「可不是嗎?弄的兄弟們都沒法睡覺了?!?
「噓!閉嘴,敢議論梵菩薩,你找死嗎?」巡邏的人有人冷冷呵斥。
幾人立刻收斂一些,壓低聲音:「反正就咱們幾個人,又不說出去。」
「挺奇怪的,梵菩薩好像不太想走啊?!褂钟腥穗[晦道,一臉八卦。
「哼,不想走也得走,她必須趕在尼羅河盛典之前到,這是我親耳聽城主說的,是上面的意思?!?
「好了,不要議論了,快點巡邏吧,別出什么差錯了,上面對梵菩薩很看重,如果出了問題,城主的腦袋都保不??!」
「這么嚴重?」有人震怖!
隨著議論聲,巡邏隊越走越遠,周翦在屋檐下趴著,聽到了他們的所有對話,此刻一雙眸子在夜色中接連變幻!
上面是誰?敦煌佛宗?
梵菩薩不像走?她跟西域佛派不是一體?
她到底是干嘛的,竟然可以輕而易舉,讓司蘭城城主,一個小政權的實際掌控者人頭落地!
這些疑問,在他的腦花中百思不得其解!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