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慈都不敢看自己,這個奴隸,她憑什么敢偷窺自己,絕對有問題!
但他沒有作聲:“噢?奴隸嗎?看著不錯,本官日后也想買那么一兩個。”
聽著不搭邊的話題,都護府的人更不安了,拿捏不住周翦究竟是興師問罪,還是什么態(tài)度,這種壓迫力是十足的。
那孔慈立刻笑道:“大人,如果您喜歡,下官就將她送給你?!?
周翦瞇眼,眼底瞬間一抹寒芒閃過!
孔慈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視線余光下意識看了一眼身后西域女子,感覺似乎是在請求那個奴隸的意思,雖然很細微,但他還是觀察了。
這一刻,許多事仿佛印證了他心中的猜想。
“再說吧,本官是來例行巡撫的,不是來玩的?!?
“孔將軍,你要在這里和本官相談嗎?”他挑眉。
孔慈一凜,立刻帶人讓開一條通道,伸手畢恭畢敬道:“大人,是我怠慢,快,快,里面請!”
“雖都護府條件有限,但薄酒好肉還是有的,請欽差大臣進去暖暖身子,這西域的晝夜溫差很大,莫要著了涼?!?
“走!”周翦對于他的討好,并沒有露出喜怒,一聲令下,全軍進入都護府。
“是!”苦大師等人緊跟其后,嚴陣以待。
出了這些事,加上邊疆本身的很多不穩(wěn)定性,現(xiàn)在誰也不敢掉以輕心了,他們開始逐漸明白為何周翦從一開始就異常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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