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午黃昏,隊伍一直沒有停下趕路,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抵達長河流域。
這是一條貫穿西涼二州的河流,很長,但可惜的是只貫穿了西涼二州,能夠起到的作用不大。
那一望無際的河面上,陽光反射,漣漪四起,讓人有些目眩神迷,加上此刻正午的太陽太過毒辣,就連戰(zhàn)馬都吐著舌頭,哈著熱氣。
幾千人停靠,大批高層則跟著周翦來到了河邊。
“唉,好好一條河,卻是荒廢了,等以后朝廷富裕了,朕一定要挖一條貫穿南北,橫插東西的運河出來,以利天下!”他自自語,發(fā)出了感嘆,干涸的嘴皮,風塵仆仆的臉根本不像是一個帝王,像是一個為國操勞的小官。
他眼珠子都一直看著這條長河,充滿了想象,后世有一句話,想要富先修路。
而挖巨河,更比修路還重要!
“陛下,您的思維跳的可真快的,引水還沒解決,就想著挖河了?!币慌缘呐岜币艨嘈?。
“不是朕東想西想,而是大周缺少的東西太多了,若是有運河,大周能富十倍!”周翦無比嚴肅。
“有這么夸張?”裴北音震驚,連同一旁隨行的董必書等人皆是瞠目結(jié)舌。
“當然,這就是你頭發(fā)長,見識短了吧?”周翦挑眉道。
聞,裴北音美艷臉蛋一黑,昨天不還夸自己什么都懂,見多識廣嗎?
哼,男人,果然都這個尿性!她心里暗罵,但手上卻還是拿出了自己的手絹,給他擦了擦額頭,不知何時開始,她心疼周翦,就像給自己丈夫擦汗一般。
二人之間,許多東西已經(jīng)不需要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