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書站出來,嚴(yán)肅道:“那陛下就更不能去了啊,您是一國之君,如果有半點閃失,整個京城將徹底受制于北王啊!”
“局勢到了而今這步,難道陛下真的還覺得北王不敢造反?”
又有人開口:“沒錯,這太危險了,微臣死諫,陛下不能去啊!”
周翦站起來,突然大喝:“愚昧!朕當(dāng)然知道北王敢,就是知道他敢,朕才必須要去!”
“一是知己知彼,朕要去北原看看,哪里究竟有多強(qiáng)!”
“二是如此陽謀,朕不去,只會中了他的下懷!”
“如果這還不夠,孫幼魚就是壓倒天枰的最后一個砝碼,按禮法,她已經(jīng)是朕的女人,后宮的妃子!”
“如果朕不把人救回來,天下人如何看朕?”
“如果朕置之不理,又如何面對正在努力效忠的孫家?”他大吼,幾句反問,擲地有聲,將整個紫金宮震的鴉雀無聲。
人人面色難看,凝重!
千算萬算,沒算到北王還留了這么一手,如果當(dāng)朝妃子被一個王爺抓了去,無論是什么下場,那都將是陛下乃至整個朝廷的巨大恥辱,這是無法接受的!
但去,危險重重,明顯北王就是在下圈套。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故而,整個場面陷入了僵局。
許久,許久。
“那陛下,就算您去了北原,就能把人平安帶走嗎?北王奏折對孫幼魚只字不提,到時候他不承認(rèn)怎么辦?”秦震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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