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喲,我……肚子疼,好像是前幾年走火入魔的后遺癥發(fā)作了,疼死我了……”那個身材瘦小的外門長老突然站起來,捂著肚子,轉(zhuǎn)身就走:“金長老,我先去運功療傷,日后再會啊。”
金元義一怔。
之前那個叫囂著要打頭陣的禿頭壯漢,也是猛然起身,道:“我突然想起了,今日是我死去了三千年的師父的忌日,不宜飲酒,金長老,我先回去祭奠我?guī)煾?,咱們改日再聚?!?
說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金元義氣的渾身發(fā)抖,一把將懷中的舞姬推開,站起身來,手掌都氣的哆嗦了。
之前還稱兄道弟諂媚巴結(jié),轉(zhuǎn)眼真的有事了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他看向那些弟子。
“師父,我也有事?!?
“掌門傳訊找我……”
“我走了?!?
“弟子實力低微,不能幫助師父,心中甚為愧疚,要去面壁了?!?
這些弟子們一個個面色尷尬,也是紛紛開始找理由跑路。
金元義臉都氣白了。
這算是什么?
李牧才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自己身邊這些人,立刻就眾叛親離了?
這時——
轟?。?
金陽城的護城大陣,直接被轟擊。
可怕的震動,宛如天劫降臨一樣,撼動了整個大城。
每一個修士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陣法護罩之內(nèi)的天地元氣就像是沸水一樣激蕩翻滾了起來。
諸多浮空山、浮空島、浮空大廈也轟隆隆地?fù)u晃了起來。
可怕的力量,令人窒息。
城內(nèi)的無數(shù)修士,瞠目激射地看到,在金色的符文護罩之外,一個屹立在天空中的微小身影,宛如一個黑點,逆光而立,一群一拳地轟擊在金陽城的護城大陣上。
每轟出一拳,護城大陣的激蕩和震鳴就加劇一層。
真的難以想象,和護城大陣比起來,這個人影就像是萬米山岳之前的一顆小沙粒一樣,但他的力量,卻將整個城都撼動了。
等到第六拳的時候,最令所有修士震撼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守護了金陽宗數(shù)千年的金龍逆光盤陣,突然就裂開了一道道的縫隙,然后瘋狂地蔓延,還未等眾修士回過神來,無聲無息之中,金色護罩之內(nèi)的符文鎖鏈寸寸斷裂,然后整個大陣就像是被砸了一錘子的蛋殼一樣,徹底四分五裂,一塊塊金色的護罩碎片,朝著地面墜落,然后在半空之中消弭瓦解……
陣法,破了!
這一瞬間,所有修士都懵了。
李牧的身影,直接進入就金陽宗城內(nèi),虎視鷹顧,喝道:“金元義,你不是在仙網(wǎng)上跳的很歡實嗎?現(xiàn)在我來了,還不出來?”
他四下尋找,如入無人之境。
周圍金陽宗的弟子、長老、堂主等等,竟是無人敢現(xiàn)身阻攔,都躲在了自己的小地盤上,嚇得瑟瑟發(fā)抖。
金陽宗的掌門,在神州大陸神墓之戰(zhàn)中,就已經(jīng)被李牧砍死,前些天還死了一個坐鎮(zhèn)鎏金鎮(zhèn)星空驛站的長老,按理來說,這是大仇。
但是,報仇重要,還是命重要?
老巢的護城大陣都被人打碎了,再也沒有人懷疑李牧擊敗地獄三頭惡犬是不是運氣了,因為這座金龍逆光盤山陣,當(dāng)初建造出來的時候,可是號稱足以抵擋將境強者正面一擊的,現(xiàn)在卻在狂刀李牧的拳頭下,直接分崩離析了,整個金陽宗上下,自問絕對沒有人做到這一點,所以也就沒有人是李牧的對手。
反正李牧是來尋找金元義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就好。
金陽宗內(nèi)部,也絕對都不是鐵板一塊。
很快,李牧隨手抓了幾個金陽宗的弟子,就知道了金元義的山頭所在,直接打上門去。
轟隆!
他落在大殿之外,一步步逼近。
“金元義,還不滾出來受死?!崩钅翚馔躺胶?。
金元義一臉的絕望和陰毒,從里面走出來。
他的手中沾著血,那些背叛的弟子,都被他親手給殺了。
他盯著李牧,神色閃爍,咬牙道:“李牧,你連殺我金陽宗數(shù)位同門,我宗掌門都死在你的手里,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李牧懶得廢話,直接上去,一拳就將此人打倒。
“他們和你一樣,都是自尋死路,怨不得我?!?
李牧一縷刀意斬出,直接將其斬為飛灰。
此人在仙網(wǎng)上丑態(tài)畢露,用心陰毒至極,若是李牧沒有今天的實力,絕對會被他坑死,對于這種人,李牧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將整個過程,都用水鏡術(shù)拍攝了下來。
然后李牧直接打上了金陽宗的掌門大殿,逼得金陽宗的臨時掌門和諸大長老,都現(xiàn)身道歉賠不是,奉上了財物和資源,這件事情,才算是結(jié)束。
“你們也不要覺得我欺人太甚,是你們之前放縱金元義,誣陷構(gòu)陷于我,如果你們的心中,有一點點的正義和良知的話,早就已經(jīng)阻止他了,每個人都應(yīng)該為自己的作為作為付出代價,也要為自己的不作為付出代價,今天只是一個警告,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如果心中不甘,可以隨時來找我報仇,隨時恭候?!?
李牧說完,身形破空,揚長而去。
下一個目標(biāo),神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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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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