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他上一次沒有來得及問郭雨青,這一次,正好見識了白衣女子的寒霜劍氣之后,他心中這個疑問再度涌上心頭,所以借著討教秘籍的借口,問了出來。
“寒霜劍氣,乃是我觀想而來,與流風(fēng)劍術(shù)并無關(guān)系。”白衣女子說完,就又要離開。
“觀想?”李牧一怔。
這個說法,倒是第一次聽到。
他隱約中,似乎是把握到了什么。
“女施主請留步……呃,請問如何觀想?”李牧厚著臉皮繼續(xù)追問。
白衣女子再一次停下身形,道:“你師父竟然是雪山大輪寺主持,又是當(dāng)世智者,可以傳授你佛陀金身之術(shù),難道就沒有傳授你觀想之法嗎?”
“呃……雪山大輪寺中,除了佛陀金身之術(shù),就沒有其他武道戰(zhàn)技了。”李牧外表真誠內(nèi)心無恥地表示。
奇怪的宗門。
白衣女子想了想,又從手腕中的儲物手環(huán)中,取出一本火紅色的后冊子,直接丟給李牧,道:“這上面,有一些觀想法門,小和尚有興趣,可以慢慢研究,不過,觀想的前提,都是要修煉出內(nèi)氣的,不掌握內(nèi)氣,精神力不夠,你能不能修習(xí),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李牧眼睛一亮,抬手接住。
這個紅色的小冊子,叫做觀想雜談,似乎是一本理論類的秘冊,其上有一些普通意義上的觀想法門,而并非是某一種觀想秘術(shù)的單獨闡述,但這也正常,從白衣女子的口氣來看,觀想術(shù)要比煉氣術(shù)和戰(zhàn)技更加稀有,白衣女子不可能出手這么大方,直接就給一種入品級別的高等觀想術(shù)。
白衣女子轉(zhuǎn)身就走。
李牧下意識地抬手:“呃,女施主請留步,我……”
“閉嘴。”白衣女子忍不住斷喝。
她看著這個看似呆傻癡蠢的小和尚,實在是受不了這貨一口一個‘女施主請留步’,那絮絮叨叨的聲音,簡直就是魔音灌耳,不等李牧再說什么,白衣女子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射向大堂門口,在夜色之中,如星丸跳擲一般,很快就消失在了遠處。
李牧忍不住笑出聲來。
有意思的女子啊。
絕對是出身于大門大戶,否則,也不可能隨手將一部五品中階的劍術(shù)戰(zhàn)技贈出,更不可能留下一部觀想雜談。
李牧也沒有想到,今夜來‘超度’馬三,竟然還有這樣的收獲。
如果這個世界上的武道強者們,都像是白衣少女這樣熱情好客,樂善好施,那就好了。
大魔王無恥地想著。
然后,他開始打量大廳里的景象。
十幾個端著軍用破甲弩的潑皮,被寒霜劍氣凍僵了死在原地,一支弩箭都沒有射出來,而罪魁后手馬三,則僵坐在大案之后的高椅上,胸口被一道劍痕洞穿,死的不能再死了。
整個山莊中的潑皮,全部都被殺了。
“那個白衣女子,也是一個狠角色啊,一口氣,殺豬一樣,殺了這么多人。”李牧發(fā)出這樣的感嘆,其實實際上,就算沒有白衣女子,他自己出手的話,也會這么做的,這些潑皮,都是渣滓,留著絕對是鎮(zhèn)子上的禍害。
李牧繼續(xù)觀察。
他心中奇怪,按理來說,一個平安鎮(zhèn)總共才有多少的人口,和太白縣比起來,肯定是要差一些的,但竟然聚集了這么多的潑皮,這個數(shù)量不正常啊,這么小的人口基數(shù)的一個鎮(zhèn)子,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的青壯年不務(wù)正業(yè)?
而且,馬三說破天去,也不過是一個潑皮頭頭而已,怎么可能組織起來這么多人,為他賣命,且手中還有如此之多的軍中器械?
李牧心中這么想著,習(xí)慣性地開始在大廳里搜索起來,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武功秘籍之類的東西,反正這玩意兒,多多益善。
李牧的搜查手段并不高,但在地球上的各種電視劇沒白看,一番摸索之后,倒還真的有所發(fā)現(xiàn),被他找到了一些暗格機關(guān)的所在。
咔嚓嚓嚓!
一聲機括聲響起。
隨著李牧扭動桌案上一個圓形筆筒,馬三尸體之下的大椅轉(zhuǎn)動,朝著旁邊移開,下面露出了一個堪堪允許一個人通過的暗門出現(xiàn),通往幽深的地下,也不知道深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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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夢回道羅、過氣懶人兩位大大的捧場。補更完畢,大家晚安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