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根本就沒有想過復(fù)國?”
“沒有,我只是顧玄卿,是你的夫君,不是什么西夏的皇子。其實(shí),早在南郡的時候,就預(yù)感到我的身世了,我母親去世的時候和我說的那些話,我一直記得,西夏暴政好戰(zhàn),是他走向滅亡的關(guān)鍵,這怨不得誰?!?
“皇上是不是配合你演了一出戲?”謝幼宜問。
顧玄卿有些詫異,“你竟然看出來了?”
“是猜出來的,你們配合得很好,不會那么輕易被人看出來?!?
“你都猜出來了。為什么還要冒險來這一趟?等我解決完一切自會回到你的面前向你請罪?!?
“我還等得到那個時候,我氣得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你暴打一頓!你現(xiàn)在就向我賠罪!要不然,就憑你現(xiàn)在的身份,我不用去府衙遞休書,隨便一句話就能和你劃清界限!”
顧玄卿站起身,朝著謝幼宜一輯。
好像又覺得不夠有誠心,掀起衣擺跪在謝幼宜面前。
謝幼宜看到他跪下有些心疼,不過沒有理他,反而手肘支著臺階半依靠在臺階上等著顧玄卿道歉。
這一次不給他立好規(guī)矩,以后他還敢再犯。
她要的就是,他以后絕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這樣的行為在她的心里,和拋棄她沒有什么區(qū)別!
“夫人,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顧玄卿說完,扯了扯謝幼宜的衣角。
謝幼宜把頭轉(zhuǎn)向一旁不理會他。
顧玄卿抬起膝蓋,跪上面面的臺階,與謝幼宜拉近了一點(diǎn)距離。
“夫人,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謝幼宜又把臉轉(zhuǎn)向另外一邊。
顧玄卿抬起膝蓋,又上了一個臺階。
雖然他這么跪著,還有一種步步逼近的強(qiáng)勢感。
只是謝幼宜還沒有發(fā)現(xiàn)。
等她發(fā)現(xiàn)的時候,顧玄卿已經(jīng)逼到她面前。
“你……你怎么上來了?我都還沒有原諒你呢,去下面跪好?!敝x幼宜指了指臺階下面的空地。
顧玄卿突然欺身而上,一手環(huán)上她的腰。
整個人都膩在她的懷里。
“顧玄卿,你簡直就是個潑皮無賴?!?
“那也是夫人的潑皮無賴?!?
謝幼宜:……
顧玄卿突然朝著謝幼宜的唇吻了上去。
夜色下,兩人緊緊相擁。
這一晚,謝幼宜沒有回去。
一直到天色微亮,顧玄卿才不得不喊醒她。
“幼宜,天快亮了,你得回去了?!?
“我既然來了就沒有打算回去,有我在,你才能順利地逃出城門,而且不被寧國公懷疑?!?
“不可!”顧玄卿立即拒絕。
謝幼宜很困,昨晚被他折騰得夠嗆。
她立即坐起來,一把扯住顧玄卿的衣襟,“昨天晚上你答應(yīng)我什么?說以后都聽我的,怎么,翻臉就不認(rèn)了,是嗎?”
“這一點(diǎn)不能聽你的,你必須要聽我的?!鳖櫺錆M臉寵溺地哄著。
“你是擔(dān)心我會死在寧國公的手里對嗎?”
“他的手段你沒有見過,當(dāng)初為了培養(yǎng)我,把我送到南郡,我身邊的人幾乎被他殺光了。”
“所以,你要好好地保護(hù)我呀,如果你都不能在寧國公的手下保護(hù)好我,還有什么能力與他抗衡呢?”謝幼宜自己有她自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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