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時間,十萬兵馬所需的兵器,綽綽有余!”
“我才發(fā)現(xiàn)多少兵器?”
“一萬多件?!?
“所以,我發(fā)現(xiàn)的那些私造兵器,很有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宋嶼騁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些兵器在誰的手里?還有誰想造反?不管在誰手里,都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很有可能,會給大晉造成巨大的混亂,必須要查出真相!”
顧玄卿若有所思。
“還好,那些守著鐵礦的人貪心,想從黑市上撈點(diǎn)錢來,才讓你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要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有沒有可能,是敵人故意暴露給我看的?”顧玄卿反問道。
宋嶼騁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你調(diào)查林若心的身世調(diào)查得怎么樣了?”
“我恨不得把大晉所有的人牙子都抓了!當(dāng)初長樂失蹤的時候我們動用了多少人力去調(diào)查,那人為了隱藏長樂的蹤跡估計(jì)滅了不少口,當(dāng)年都追查不到,更別提這么多年來再去調(diào)查了。剛剛抓到把林若心賣到青樓的人,他說他接手的只有林若心一個?!?
“那就再往上追查?!?
“那是自然,不過,查到這個人,可以確定一件事,林若心根本就沒有失去記憶。”
“派人盯著她以及她身邊的所有人,一定會露出破綻?!?
“好。”宋嶼騁點(diǎn)點(diǎn)頭。
“你先下車吧。”
“什么?”宋嶼騁不開心了,“馬車都走這么久了,你讓我下車?我要去看看幼宜?!?
“你自己有夫人,還懷著身孕,你不去看你夫人,你看我夫人干什么?!鳖櫺渲苯油崎_車門,大有宋嶼騁不下車,他就要把人踹下去的架勢。
幼宜的情況才好一些,宋嶼騁這種行為,很有可能讓她猜出什么,一旦聯(lián)想到什么,又要頭痛了。
宋嶼騁一想到許念,打消了去謝府的念頭。
“照顧好我妹妹?!?
“多此一舉?!鳖櫺渲苯雍仙宪囬T,“清風(fēng),加快速度?!?
如果不是快到了,顧玄卿真想換匹馬,快馬加鞭趕回去。
……
謝幼宜坐在前廳里。
今日,府上來了貴客。
堂堂寧國公府的國公夫人。
“謝姑娘,我盡于此,希望你能明白,我們國公府的門檻,你這輩子是踏不進(jìn)去的?!?
“國公夫人放心,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去踏國公府的門檻,謝家就我一個女兒,我之前所嫁非人,我父母為此傷透了心,直接告訴我,此生絕不再嫁,只能招婿?!敝x幼宜一臉笑容,相反,國公夫人的臉色卻非常難看。
仿佛今日來找事給人難堪的人是謝幼宜一樣。
“謝姑娘,我不知道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讓玄卿對你鬼迷心竅,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被他拋棄,畢竟,長樂郡主才是他命定的良緣,長樂郡主在玄卿心里的地位,無人可以撼動?!?
“是嗎?我最喜歡迎難而上,想試試究竟能不能撼動長樂郡主在顧玄卿心里的位置,剛好,我也想在他的心里占據(jù)著不可撼動的地位呢。”
“你當(dāng)真是下賤!不愧是商賈出身。”國公夫人徹底變了臉色。
“我曾經(jīng)以為,高門大戶的人都溫文爾雅,沒想到,也有國公夫人這般潑婦罵街的啊。”
“你!”國公夫人突然抬起手朝謝幼宜的臉上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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