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長樂郡主可是從小定下的婚約,三年前,就連長公主都放棄了所有希望,為長樂郡主立了衣冠冢,你還在堅持這場婚約,如今,長樂郡主找回來了,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你為什么還要辜負長樂郡主?”寧國公一副完全為顧玄卿考慮的模樣。
“而且,長樂郡主不是別人,還是當初你不顧為父反對,不顧流蜚語也要納進后宅的青樓女子,你這樣豈不是讓長樂郡主傷透了心?”
“父親,長公主府還沒有任何認親的消息,不知你為何如此篤定,林若心就是長樂郡主?”顧玄卿淡聲詢問。
“她不是有長樂郡主的玉佩嗎?”
“一個玉佩而已,不能證明什么,說不定,這玉佩根本就不是她的呢?”
“這……這怎么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寧國公的臉色都氣白了。
“好,長樂郡主的事情咱們暫且不談,你和那個謝幼宜又是怎么回事?她已經(jīng)嫁過人還與他們生過一個孩子,你真要和她在一起嗎?我知道你與我之間有隔閡,你也不能用這種方式來報復我,讓我難堪,何必賭上你的一生?!?
“是啊,玄卿,婚姻大事不是兒戲,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我今天回來是告訴你們,不要去騷擾謝幼宜,否則,我與國公府徹底斷絕關(guān)系。”
“你!”寧國公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指著顧玄卿,整個手臂都在顫抖。
顧玄卿的話已經(jīng)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他一走,顧秉謙立即站起身,走到寧國公身前,抬手扶了扶他的胸口。
“父親息怒,二弟也太不像話了,仗著父親對他的寵愛肆無忌憚,依我看,干脆將他逐出族譜,看他還敢威脅父親?!?
“啪!”寧國公一巴掌打在顧秉謙的臉上。
“父親,你……”顧秉謙捂著臉頰,敢怒不敢。
國公夫人臉色陰沉,手緊緊地抓著桌角,“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生的野種你就如此在乎,謙兒可是你的嫡長子,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將來要顧玄卿來繼承家業(yè)?將來這國公府上上下下,全歸他所有!”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也無需顧及我們夫妻之間的情分了!和離!”國公夫人說完,站起身拉著顧秉謙的胳膊。
“謙兒,我們走!”
顧秉謙回頭看了父親一眼,眼中帶著一絲恨意。
寧國公看著國公夫人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妻子與兒子,他全然不在乎。
誰敢攔在他的面前,阻擋他要做的事情,他都會毫不留情的除掉!
他唯一在乎的人,就是顧玄卿。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從小養(yǎng)到大的孩子,怎么就是不聽他呢?處處和他對著干,如果不是顧玄卿處處和他對著干,他早就已經(jīng)達成所愿了!
……
顧玄卿一直到傍晚才回到謝府。
謝幼宜看到他的身影,立即迎了上來。
她覺察到,顧玄卿的情緒有些不好。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她關(guān)懷地詢問道。
“幼宜,跟我去個地方吧。”
“好。”謝幼宜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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