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推開。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靠過來的話,我就給你一拳!”謝幼宜捏緊了拳頭,怒氣沖沖地看著顧玄卿。
顧玄卿突然笑了起來,一把握著她的拳頭,“夫人,為夫醉了,今晚喝得有點多,你就勉為其難讓為夫靠一下吧。”
“要不要我把那個鶯鶯姑娘叫來,我感覺有她在,你還可以再喝幾壺?!?
“鶯鶯姑娘?鶯鶯姑娘怎么會和我們走呢,夫人不要說笑了。”
“你還真想著她呢!”
“夫人說笑了,我的心里只有夫人一個,不可能有別的女人。”顧玄卿又伸手摟謝幼宜。
謝幼宜一把將他推開,率先上了馬車。
顧玄卿趕緊跟了上去,一上馬車,立即把謝幼宜拉進懷里抱著。
“你松手?!敝x幼宜警告一聲。
顧玄卿沒有松開,還在她的臉頰上蹭了幾下。
謝幼宜忍無可忍抬起拳頭朝他的臉頰上揮了過去。
顧玄卿有沒有被她打疼她不知道,她的手痛得要命。
“打疼了?”顧玄卿連忙握著她的手給她吹吹。
謝幼宜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趁機親了一下手背。
“別生氣了,剛剛都是裝的,我現(xiàn)在利用的是另外一個人的身份,自然要裝得像那個人一點?!?
謝幼宜當然知道,顧玄卿是用別的身份在黑市交易,被他這么一解釋,她感覺心里更別扭了。
“當然知道你是裝的呀,我也是裝的,我配合得好吧?”
“裝的?不對,你不是裝的,我感覺到了,你剛剛就是很在乎我?!鳖櫺溆殖N了過去。
“我才沒有!一定是你看錯了?!?
“幼宜,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
“哈哈,吃醋,我會吃醋?”謝幼宜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
突然,顧玄卿朝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他的氣息帶著濃烈的酒味,眼神也有一些迷離,像是真的醉了一樣。
“你不會真的醉了吧?”
“我沒醉?!鳖櫺鋼u頭。
如果顧玄卿說,他是有點醉了,謝幼宜還懷疑他是裝的。
可是,他說他沒醉。
一般喝醉的人都是這么說!
“你酒量這么差的嗎?”
“不,我酒量一點都不差,我真的沒有醉?!鳖櫺涞难鄣组W過一絲笑意。
“就你這點兒酒量還不差呢,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還敢把自己喝醉,就算你是演的,但是也沒必要一直喝吧?還不是那個鶯鶯倒的酒,你來者不拒?!敝x幼宜又忍不住說了起來。
“如果是因為她給我倒酒我才一直喝,你會怎么樣?”
謝幼宜一把推開他,“我會怎么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看吧!你還說你沒有吃醋,一提起那個女子你就生氣。幼宜,這就是吃醋的表現(xiàn)?!?
謝幼宜直接捂住顧玄卿的嘴,手動讓他把嘴閉上。
顧玄卿挪開她的手,直接朝她撲了過去,兩人倒在馬車上。
謝幼宜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你干什么?給我起來!”
顧玄卿俯身封住她的唇,奪走了她所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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