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攻這一座,大晉的延城,孫將軍如今還未將培植的勢力情況報于我,不知道,我初定延城,有沒有勝算。”
孫繼海從身上掏出一樣?xùn)|西。
他沒注意,那封信件被帶了出來,掉在地上。
“這是太子殿下所能調(diào)動的所有兵馬以及準(zhǔn)備的物資?!?
顧玄卿拿了起仔細(xì)看著,這份東西記錄著兵馬人物以及兵器糧草藥品等重要的東西的詳細(xì)數(shù)目。
“三萬兵馬以及充足的糧草,足矣?!鳖櫺錆M意地點點頭。
“太子殿下,據(jù)臣所知,延城最起碼有五萬駐軍,距離延城只有一百里的封城也有三萬駐軍,兩軍實力相差懸殊,會不會太冒險了一些?”
“我自有我的打算,這一仗必定能拿下延城。你只管聽我的吩咐下去準(zhǔn)備?!?
孫繼海沒有拒絕,拱手朝顧玄卿行禮退了出去。
“孫將軍,這一份地形圖你先拿著?!?
孫繼海愣了一下,轉(zhuǎn)身回來拿上那份地形圖,再次轉(zhuǎn)身離去。
謝幼宜聽到關(guān)門聲,緩步走了出來。
一眼就看到掉在地上的那封信。
“這是什么東西?”她走過去撿了起來,打開看了一眼。
信上的內(nèi)容讓她驚訝。
“怪不得!我之前不是想不通他為什么堅持復(fù)國嗎?現(xiàn)在找到答案了。”謝幼宜把信拿給顧玄卿。
顧玄卿看完后,陷入沉思。
“從這封信來看,有人拿孫繼海在乎的人威脅了他,這個人才是要復(fù)國的真正幕后主使?!?
“孫繼海也是矛盾,我以為他很薄情,絲毫不顧國公府的那位國公夫人和大公子處境如何,那母子二人也陪伴了他這么多年,竟然沒有一絲留戀。從這封信又看得出來,他極為重視寫這封信的人?!?
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
孫繼海去而復(fù)返。
他一進(jìn)來,就看到那封信放在桌子上,臉色巨變。
“剛剛臣有東西遺落,特意過來尋回?!?
“孫將軍遺落的是這封信吧?!敝x幼宜指了指那封信。
“正是?!睂O繼海將信拿了起來,“臣先行告退?!?
信上的內(nèi)容肯定被他們看了,孫繼海有些擔(dān)心暴露了皇上,細(xì)想一下,就覺得自己多想了。
“孫將軍!”顧玄卿突然喊了一聲。
孫繼海已經(jīng)走到門外,又折了回來。
“太子殿下還有什么吩咐?”
“我母親是什么身份?可是西夏的宮妃?”
“不,太子殿下的生母沒有名分,只是您的父王認(rèn)識的一個民間女子,正是因為如此,殿下才逃過一劫。”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睂O繼海退了出去。
謝幼宜拉著顧玄卿的手,兩人一同坐下。
“你剛剛怎么突然問到你母親的事?”
“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或許,我未必是西夏的皇族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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