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立即松開手,半夏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真的松開了,連忙逃離。
清風(fēng)的身影落在半夏的面前,輕輕松松截住她的去路。
半夏連忙跑向另外一個方向,還是被清風(fēng)截住了。
最后,被清風(fēng)堵進(jìn)了一個死胡同里。
“你要干什么?”半夏緊張地詢問道。
“你跑什么?是不是趕著回去給你的主子報信?”
“我……我只是替主子出來買點東西,還要趕著回去,要是我回去晚了一定會受到責(zé)罰的。”半夏可憐兮兮地說道。
“你知道,我家大人審案,從來都沒有撬不開的嘴,那些位高權(quán)重的大臣,哪一個落到我家大人的手里,沒有乖乖將自己的罪行交代得清清楚楚的?我雖然不及我家大人,但是,有十分之一的審訊手段,就足夠應(yīng)付你了。”
半夏嚇得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清風(fēng)上前去,捏著她的肩膀,稍一用力,半夏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她感覺自己的胳膊好像和肩膀分家了一樣。
“今天就算你死在這里,福安郡主也不會有一點點難過,甚至還會罵你一句不中用,馬上就會有新的丫鬟頂替你的位置,你那癱瘓在床的爹和年幼的弟弟誰來養(yǎng)活?”
半夏的淚水頓時流了出來,用還能動的那只手扯了扯清風(fēng)的衣袖。
“清風(fēng)大人,求你饒了我吧,我只是一個丫鬟,只能聽從主人的命令,如果我反抗,必死無疑,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去害別人?!?
“我知道,所以我給你一次機(jī)會,清楚地交代出福安郡主都安排你做了什么,我保你不死。”
“好,我說!”
……
一品居,閑雜人等已經(jīng)全部都被清理了出去,這下,屋內(nèi)變得安靜了不少。
不過,那些人開始此起彼伏地哀嚎起來。
“好痛??!我難受得受不了了?!?
“大人,快把一品居的這些人都抓起來吧,她們肯定是往菜里下毒了!”
這些人說話一點邏輯都沒有,就是一味地摸黑一品居,摸黑謝幼宜。
“大人,我的開門做生意,求的是財,我怎么可能往菜里下毒來砸我自己的招牌?這是正常人都不會做的事情,還請大人明察?!敝x幼宜朝著府衙的負(fù)責(zé)人說道。
“就算你沒有下毒,你敢保證你沒有用那些殘次的菜來以次充好嗎?那些變質(zhì)的菜,也是會吃死人的!”
“那就請大人去檢查我們的后廚,看看哪一樣食材是不新鮮的,變質(zhì)的,我一品居在盛京開店三年多,菜全是最的新鮮的,有些菜即使只是隔一晚,不管壞沒壞,我們都不會再用,這是我們的口碑。”奚睛荷回了一句。
誰敢詆毀一品居,她能和這人拼命。
靳行野看向此人,“把這個給我?guī)У椒块g去,我有話要單獨問他?!?
“是!”
立即有兩個侍衛(wèi)把那人架了起來。
“你們要干什么?這是要審我嗎?你們不去審謝幼宜和奚晴荷,審我一個受害者做什么?”
謝幼宜看向奚睛荷花,奚睛荷朝她搖搖頭。
這個時候,奚睛荷也不知道靳行野要做什么。
沒過一會,又一人被帶走。
剛剛那人被放了出來,進(jìn)去的時候,還是被人架著過去的,現(xiàn)在竟然能自己走了。也沒了剛剛的氣焰,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神情都呆滯了。
剩下的人看著他的模樣,心中也開始擔(dān)憂起來。
屋內(nèi)一下了寂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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