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的莊園很大,也不是只有一處建筑。
云家人的保鏢,也會住在這里。
容燼在云家住下,并不突兀。
夏星思索了幾秒,“阿燼同意嗎?”
喻顏道:“我問過阿燼了,他沒什么意見,對他來說,住哪都是住?!?
夏星也沒矯情,“他愿意就成,反正這里的房間多的是,我想安排個人進(jìn)來,還是沒問題的?!?
“那就好?!庇黝佀闶菑氐追畔滦牧?,“星兒,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有什么事情,也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千萬不要瞞著我?!?
夏星溫聲道:“我知道?!?
喻顏離開了。
喻顏離開后,夏星輕輕抱住夏夜之星。
她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奪走任何屬于她的東西。
……
第二天,夏星準(zhǔn)時來到和陸行舟所約定的地點。
最近m國正在舉辦畫展,陸行舟似乎對畫展很感興趣,便邀請夏星一同去看畫展。
夏星的手雖然不能演奏小提琴,但其中一只手,并未完全廢掉,平時還是可以繪畫的。
她確實也很久沒有畫畫了,現(xiàn)如今倒也可以在閑暇時,重拾喜好。
夏星到的時候,陸行舟已經(jīng)等在了畫展門口。
看到夏星,陸行舟的眼睛一亮,唇角也不自覺揚起一抹柔和的笑。
“星兒,你來了?!?
夏星正要開口說話,主駕駛室的門推開,一道挺拔修長的身影,緩緩走了下來。
男人五官精致,輪廓分明,像雨后初霽的天空,干凈、澄澈。
陸行舟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住了。
容燼卻已經(jīng)走到他的面前,微笑著打招呼,一副陽光開朗的模樣。
“陸先生,早上好?!?
夏星在一旁解釋道:“行舟,阿燼是來保護(hù)我們的。
司家在m國有些勢力,我擔(dān)心他會喪心病狂,對我們不利。”
容燼看著陸行舟,唇角似笑非笑。
“陸先生放心,有我在這里,絕對不會讓星兒受到任何傷害。
類似上次的事情,絕對不會發(fā)生?!?
陸行舟被戳中了心底的痛處,臉上的面具,差點碎裂。
他聽懂了阿燼話語中的深意。
如果不是他保護(hù)不力,夏星的手不會被廢掉,夏夜之星也不會被毀掉。
或者說,如果不是他的私心,司凜也不會有可乘之機。
都是因為他,夏星永遠(yuǎn)都不能再拉小提琴了。
陸行舟垂下眸子,很快便調(diào)整好了情緒。
“……還是星兒想的周到?!?
這個阿燼很得夏星信任,絕對不能留。
但現(xiàn)在,他暫時還無暇對付他。
三人一同走進(jìn)畫展。
容燼雖是夏星保鏢,但卻并肩和夏星走著,偶爾還能和夏星聊上幾句。
二人絲毫不像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反倒像是很相熟的老朋友。
陸行舟跟在夏星的另一側(cè),反倒像是一個多余的。
夏星聽容燼居然聊了起畫,忍不住詫異的望著他。
“阿燼,你還懂繪畫?”
容燼道:“略懂一點,不是很精通,就是可以聊上幾句,但無法深聊詳細(xì)的那種?!?
夏星見他說的直白,忍不住笑了。
“你太謙虛了?!?
夏星對容燼的了解,不是很多,容燼很少說自己私事,連他從前是做什么,她都不知道。
但夏星卻發(fā)現(xiàn),容燼似乎懂得挺多的。
夏星忍不住問道:“阿燼,你從前是做有關(guān)于古董相關(guān)的工作嗎?”
若是古董相關(guān),容燼對很多東西,都懂的多一點,倒也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