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她身邊還有個會醫(yī)術(shù)的溫嬤嬤,最基本的上藥包扎早就跟著溫嬤嬤學(xué)過了。
向云濤道:“景親王夫婦真的是十分開明的父母?!?
聽他提到父母,琳瑯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意。
“那當(dāng)然,我爹娘是世上最好的爹娘?!?
兩人說話間,已經(jīng)為傷兵包扎好。
向云濤叫了人過來將傷兵抬走,兩人又接著走向下一個傷兵。
就這樣兩人一起合作,一個又一個的傷兵被包扎好。
這一忙碌就是半天,直到夕陽西下,城樓上的傷兵才處理完。
琳瑯累得幾乎直不起腰來,便靠坐在城墻上休息。
她昨天夜里幾乎一夜沒睡,今天又忙了一整天,本想靠在城墻上休息片刻的。
哪知道只靠上去片刻她就合眼睡了過去。
向云濤送完最后一批傷員,見琳瑯沒下城樓,便又重新上來,看到在城墻下蜷縮的身影。
她的右手還握著金瘡藥,左手還拿著一卷細棉布,斜斜靠在城墻上,正睡得香甜。
微風(fēng)拂過,掠起她鬢邊的碎發(fā),調(diào)皮地掠過她挺翹的鼻梁。
落日的余暉灑在她的身上,使她周身多了一層淡金色的光芒。
向云濤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看了許久,然后上前,聲音輕柔。
“柳姑娘?”
伸手輕輕推了下。
琳瑯沒有醒過來,反而身子歪了下,靠在了向云濤的手臂上。
向云濤渾身一僵,一點都不敢動了。
過了片刻,見琳瑯仍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又低低喚了一聲。
“琳瑯?!?
琳瑯兩個字在唇齒間輕輕溢出,他忍不住勾了勾唇,又叫了一聲。
“琳瑯?!?
琳瑯?biāo)煤艹痢?
向云濤將手伸到她的后頸,動作輕柔地將她抱了起來。
一入手才發(fā)現(xiàn)這姑娘比他想象中還要瘦弱。
他抱著琳瑯緩步下樓,剛一轉(zhuǎn)身,便聽到樓梯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蕭懷璟身上鐵甲未卸,大步邁上了城樓。
兩人四目相對。
向云濤:“蕭世子你回來了?!?
蕭懷璟頷首,目光下移,落到他懷里抱著的琳瑯身上。
臉色微沉。
大步上前,伸手去接琳瑯。
向云濤卻往旁邊一閃,避開了蕭懷璟的手。
“還是我來吧,蕭世子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辛苦了,我來抱她就好?!?
蕭懷璟緊緊盯著他托著琳瑯的手,眼中火星四濺。
再一次上前,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般。
“把她交給我?!?
向云濤皺眉,卻沒有退讓。
“我一樣可以抱她去休息。”
“男女授受不親。”
“蕭世子你也只是哥哥而已?!?
“我是她哥哥,我有權(quán)利管她,你又是她的誰?”
蕭懷璟咬牙切齒。
向云濤低頭看了一眼琳瑯,笑得溫柔。
“我想娶琳瑯,我將來會是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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