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說說后生的傷該怎么治???”
常爺爺擺擺手。
“莫急,莫急,等我再仔細(xì)把把脈。”
他擼了一下袖子,坐在炕邊上,伸手為蕭懷璟把脈。
許久方才皺著眉頭松開手。
“怎么樣?”
琳瑯急切地問。
常爺爺搖搖頭。
“老頭子我對蠱蟲也不了解,看不出來他體內(nèi)的蠱蟲是不是蘇醒了。
但他的脈象此刻有些亂,就好像是兩股力量在體內(nèi)斗爭一樣,我也說不好他什么時(shí)候能醒來。”
琳瑯失望極了,盤算著該怎么辦。
外面風(fēng)雪這么大,一時(shí)半刻恐怕沒辦法出山。
常爺爺見她神色憂慮,又寬慰她道:“不過你也別急,反正從脈象看,他一時(shí)半刻是死不了的。
還是先治療外傷吧,或許等外傷好了,他就能醒過來了。”
說著,從提回來的藥簍里拿出一些草藥來。
“這些都是止血生肌的藥,我去處理一下,搗碎了給他換藥?!?
常爺爺去處理藥材。
琳瑯見蕭懷璟嘴唇干裂,便向常奶奶要了一碗溫水,用帕子打濕了輕輕潤濕她的嘴唇。
常奶奶在旁邊見她動(dòng)作輕柔又仔細(xì),仿佛怕弄疼了他一般。
不由笑著打趣:“這位年輕后生是你的夫婿吧?你掉下上是不是因?yàn)榍皝韺に???
琳瑯握著帕子的手一顫,面頰浮起一抹紅暈。
“常奶奶你誤會(huì)了,他不是我夫婿,他是我......”
本來想說哥哥,忽然想到哥哥是蕭懷璟硬讓她叫的,算起來她比蕭懷璟還大半天呢。
因此到了嘴邊的哥哥二字又咽了回去,她微微一笑,換成了弟弟。
“他是我弟弟?!?
“弟弟?”
常奶奶的目光在兩人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
“你們姐弟倆看起來不像呢,莫非一個(gè)長得像爹,一個(gè)長得像娘?”
琳瑯張了張嘴,想說她和懷璟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弟,又覺得這話有些荒唐,難以解釋。
便笑了笑,含糊過去。
這時(shí)常爺爺帶著處理好的藥材進(jìn)來,琳瑯接過來,幫著他打下手為蕭懷璟上藥。
這一次她也清楚地看清了蕭懷璟身上的傷勢。
十八處傷口,觸目驚心。
他當(dāng)時(shí)一定疼壞了吧。
琳瑯想起懷璟在京城時(shí),雖然霸道張揚(yáng),但和別人打架時(shí),向來都是別人吃虧。
他連皮肉傷都很少受,也不知道這十八處傷他是怎么扛過來的。
接下來的幾日,她都留在蕭懷璟身邊照顧他。
大概半個(gè)月后,蕭懷璟身上的傷口開始逐漸結(jié)痂,但他還是一直處在昏睡中。
毫無蘇醒的現(xiàn)象。
常爺爺把了脈,“真是奇怪,他的脈象已經(jīng)逐漸趨于平穩(wěn),按理說應(yīng)該能醒了啊,怎么就是醒不過來呢?”
琳瑯十分擔(dān)憂。
外面一直在下雪,沒辦法出山,她和蕭懷璟的消息也就傳遞不出去。
蕭懷璟也沒辦法得到更好的治療。
“常爺爺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常爺爺一手叉腰,一手捻著胡須,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圈,忽然眼睛一亮。
“我想到一個(gè)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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