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元大長公主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事兒我和你父親早就商量好了,放心,你到時候生的一定是個皇子,也只能是個皇子!”
她低聲湊到趙綺蘭耳邊說了一番話。
趙綺蘭明顯松了口氣。
“既然父親和祖母都安排好,那我就放心了?!?
轉(zhuǎn)眼又過兩日。
蕭懷恩在上早朝的時候,突然吐了一口血,暈厥過去。
整個朝堂都震動了,緊急宣召了整個太醫(yī)院的太醫(yī)。
太醫(yī)們輪流會診,得出的結(jié)論確實(shí)陛下中毒了。
張?jiān)号猩袂槌林?,“陛下這是中毒了啊,而且是一種下官也沒見過的毒?!?
眾大臣臉色都變了。
“這毒嚴(yán)重嗎?張?jiān)号心懿荒芙???
“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給陛下下毒?”
張?jiān)号袚u搖頭。
“下官已經(jīng)施針暫時延緩毒性的蔓延,但要想解毒,還得先研究出毒藥的具體成分。
此毒十分霸道,已經(jīng)攻入陛下的肺腑,若是三日內(nèi)不能解毒,恐怕.....”
張?jiān)号袥]往下說,但朝堂上的大臣都聽明白了。
太醫(yī)們抬著蕭懷恩去了后殿救治。
前殿亂糟糟的。
眾人你一我一語。
“救陛下要緊啊,還是趕緊先征招民間大夫一同出力?!?
“快派人去請景親王來主持朝政?!?
“我也覺得該請景親王還朝來主持大局?!?
武信侯上前一步,沉聲喝道:“且慢!陛下如今是怎么中毒的都還不清楚,怎么能冒然請景親王回來?
當(dāng)初景親王世子殺了人,又縱火燒了大理寺,景親王自知難逃教子無方的罪名,這才離朝而去。
誰知道他心里會不會記恨陛下呢?陛下這莫名其妙中毒......”
顧青鴻臉色鐵青,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武信侯。
“武信侯此何意?你是在內(nèi)涵說下毒害陛下的可能是景親王?堂堂侯爺,空口白牙,怎么張嘴就誣陷別人?”
武信侯冷哼。
“本侯只是在據(jù)實(shí)推測,陛下中毒,凡是接觸過陛下的臣子,嬪妃都有嫌疑。
尤其是御膳房,日日經(jīng)手陛下的飲食,難保沒有居心叵測的人在陛下的飯菜里動手。
本侯記得現(xiàn)在后宮是賢妃在管吧?”
昌平伯本來只有個閑差,沒有資格上朝,前些日子陛下說賢妃管理后宮有功,賞了他在禮部行走。
所以他剛剛夠了上朝的資格,正神氣呢,就聽到武信侯指責(zé)賢妃,立刻就指著武信侯怒罵。
“你怎么跟個瘋狗似的,見人就咬?賢妃管后宮是陛下親自恩準(zhǔn)的。
憑這一點(diǎn)她就不會給陛下下毒,倒是淑妃,聽說前幾日陛下都曾陪著淑妃用過膳。
我看下毒的說不定就是淑妃呢,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眾人你一無一語,整個殿內(nèi)吵成了一團(tuán)。
武信侯冷冷掃了眾人一眼,厲聲喝道:“都給本侯閉嘴。”
殿內(nèi)安靜了一瞬。
“來人,立刻封鎖宮門,任何人不許外出?!?
武信侯話音一落,外面立刻涌進(jìn)來一隊(duì)人馬。
顧青鴻臉色大變。
“放肆,武信侯你竟然帶兵入宮,你這是想謀反不成?”
武信侯一臉大義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