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寧笑了笑,起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
驛館。
“什么叫楠楠失蹤不見了?”
葉崇揚臉色鐵青地看著蕭彥。
蕭彥一夜未眠,眼下有著淡淡的黑影,臉色同樣難看。
如眉在旁邊一臉自責。
“都怪奴婢不好,昨日姑娘在街上遇到了臭蛋,就是先前在客棧鉆進壇子里的那個小孩子。
那孩子纏著姑娘陪他放紙鳶,后來紙鳶斷了線,掉進了一處宅子。
姑娘吩咐我去打聽一下是誰家的宅子,奴婢離開前后不過一盞茶的時間,誰知道夫人和那孩子都不見了?!?
“地上只有斷掉的紙鳶線圈,夫人定然是被賊人掠了去,否則不會無緣無故跑開。
都怪奴婢不好,奴婢當時就不該離開夫人身邊,否則敵人絕對沒有可乘之機?!?
葉崇揚聽到紙鳶兩個字,心中忽然一跳。
“你們在哪里放的紙鳶?什么樣的紙鳶,紙鳶落進了誰家?”
他一連串急切的追問,引得蕭彥和如眉都看過來。
如眉道:“就在靜心湖附近,紙鳶落進去的地方,奴婢打聽過了,是高相府。
紙鳶是個素白色的,上面是臭蛋自己畫的一個丁老頭?!?
素白色的紙鳶!
丁老頭!
這不就是秋寧昨日拿的紙鳶嗎?
葉崇揚臉色大變。
蕭彥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一把抓住葉崇揚。
“楠楠之前就猜測那個小兔崽子纏著她放在紙鳶是為了像什么人傳遞消息,你在高緒家是不是見過同樣的紙鳶?在誰手里?”
葉崇揚嘴唇顫了顫,無力地吐出三個字。
“段秋寧?!?
蕭彥一怔,顯然沒料到收紙鳶的人會是秋寧。
葉崇揚臉色十分難看,反手抓住蕭彥。
“阿彥你在懷疑秋寧嗎?你懷疑他和那個孩子串通好的?”
蕭彥有些煩躁地捏了捏眉心。
楠楠已經(jīng)失蹤了一夜,他不敢想象她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這一切用巧合來解釋,難道你不覺得牽強嗎?現(xiàn)在的情形,要么是那個小兔崽子早就認識秋寧。
他想要傳遞消息的人就是秋寧,要么就是他和秋寧串通好了,對楠楠不利?!?
“昨天我被凌王叫進宮里,知道楠楠出事了,立刻就派人沿著靜心湖四周往外排查。
但昨夜突然下了大雨,將很多印記都沖沒了,現(xiàn)在我們沒有絲毫線索。
叫你回來就是想著你住在高家,看能不能找到與秋寧失蹤的線索?!?
蕭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面前的輿圖。
“如果帶走楠楠的人是為財,這個時間應(yīng)該要聯(lián)系我們了,可我們一直沒收到消息,那就說明對方不是為財?!?
“不為財?shù)脑?,要么為色,要么?......”
他的手指在輿圖上的凌王府點了點。
“要么是我們這些日子的動作讓對方有所忌憚,所以綁了楠楠來警告我們?!?
他倏然起身。
“我要去見見凌王,高府那邊就交給你了。”
葉崇揚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我這就去找秋寧問個清楚。”
高家花園,湖畔。
高芷晴看到秋寧走過來,伸手攔住了她,臉上沒有一點笑意。
“秋寧姐姐,你馬上就要嫁給我哥了,為什么還要纏著崇揚哥哥不放?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喜歡崇揚哥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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