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一講起自己了解到的事,聽得沈慕斯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他在閉關煉丹的時候,師兄師弟跟著小師妹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呢。
算計到他們天水宗頭上,真是膽大包天!
要不是姜心已經(jīng)把邢淑儀干掉,沈慕斯現(xiàn)在就得抱著丹爐去炸了她!
說話間一行人來到袁家門口,寧曜示意眾人后退,獨自上前。
他的氣息收斂得很好,沒有絲毫外泄。
袁家守衛(wèi)看到他靠近,不悅地走上前來:“瞎了嗎?這里是袁家!是你能來放肆——”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寧曜周身的護體靈力彈開。
這個守衛(wèi)是筑基期,寧曜都不需要抽劍。
他金丹期的威壓溢出,四名筑基期守衛(wèi)臉色大變,即刻趁著威壓還沒加重之前跑入府中。
袁家淡黑色的防護陣法快速運轉(zhuǎn)起來,擋住了寧曜的威壓。
四名守衛(wèi)長舒一口氣,面露不屑:“金丹期又怎么樣?我們家老爺可是元嬰期!”
“打的就是你們家元嬰期?!睂庩壮閯Γ炫褥`力從劍身之上溢出,化作凌厲劍勢直沖袁家而去。
淡黑色的陣法快速運傳起來,但沒有絲毫作用。
寧曜的攻擊勢如破竹,猶如切豆腐一般刺入陣法之中,直擊陣眼,將整個陣法震碎。
霎時間袁家地動山搖。
四名剛剛還洋洋得意的筑基期守衛(wèi)更是面色慘白,抖若篩糠。
袁家的巍峨門楣化作廢墟,寧曜邁步上前,踩踏在細碎石子上的聲音仿佛勾魂索命的鈴鐺。
這一舉動驚動了在屋中休息的袁偉元。
“何人擅闖我袁家?”院中傳來一聲厲喝,強大的元嬰期威壓襲來,沒對寧曜造成半點影響。
一名蓄著漆黑短胡、臉型方正的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袁家上空,怒目圓瞪地望向?qū)庩祝壑虚W過一道詫異:“金丹期?”
“見過前輩?!睂庩撞槐安豢旱嘏c他見禮。
他這彬彬有禮的模樣,配合著他身后坍塌的袁家大門,讓袁偉元一時有些懵:“你……是什么人?”
“在下天水宗寧曜?!睂庩纂y得自報家門的時候不用擔心被對面尋仇。
袁偉元心頭一驚,即使遠在暗海群島,他也聽說過天水宗的名聲。
考慮到天水宗舉世皆敵,應該沒有人敢冒充他們家弟子,袁偉元對寧曜的身份信了三分。
仙門弟子出現(xiàn)在此,讓他心中不安。
剛剛的盛氣凌人少了三分,就連寧曜一劍毀掉袁家大門這事都顯得沒那么可惡了。
金丹期就能震碎他家的元嬰期陣法,真是后生可畏呀!
“小友來我袁家所為何事?”袁偉元客氣地問。
他客氣,寧曜也就客氣了:“希望袁島主放府中無辜女子離開。”
袁偉元面不改色:“我不知道小友在說什么,我府中只有家人,沒有什么需要解救之人?!?
“放你娘的狗屁!你兒子派人強行擄來那么多女修做爐鼎,哪個不需要解救?”沈慕斯扯掉面具,抗著一個熊熊燃燒的丹爐便飛到了寧曜身邊。
見到他,袁偉元臉色微變:“小友怎么能聽信讒……”
沈慕斯不耐煩地打斷他:“勞資天水宗弟子!”
袁偉元還沒說完的話瞬間卡在了嗓子眼。
聞子淇躲在暗中嘖嘖稱奇:“你們天水宗的名聲雖然差,但好用是真的好用。就是沈慕斯扛著個燒起來的煉丹爐干什么?”
楚霖風幽幽道:“真是我三師兄的作戰(zhàn)方式。”
聞子淇詫異:“他一個丹修還會打架?”
楚霖風搓了搓仿佛被揍過的胳膊:“會,而且特別疼?!?
聞子淇不信。
下一秒,天空中的三人談判破裂,聞子淇看到沈慕斯把那個熊熊燃燒的煉丹爐砸向了袁偉元:“給爺炸!”
煉丹爐“轟然”炸開,袁偉元躲閃不及,當即碎了三件高階防護法器,被炸了一臉爐灰,渾身都是被靈力與波切割出來的細小傷口,汩汩流血。
聞子淇瞬間瑟瑟發(fā)抖。
麻蛋,天水宗的丹修真他喵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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