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問你一奴才,哪來的資格坐這桌子?”為首的年輕男子走上前,身上迸發(fā)出元嬰期威壓。
無形的力量籠罩而下,猶如泰山壓頂。
在附近幾桌吃飯的修士都只有筑基或金丹,頓時都被這股威壓震懾住,身子不住發(fā)顫,甚至有人摔下凳子,倒在地上起不來身。
可這點威壓對姜心師兄妹毫無影響,仿佛只是微風吹過。
楚霖風護著林宴,不解又不滿地問:“你誰呀?干嘛一上來就動手?”
他還能開口,讓那名釋放威壓的元嬰期男子感到驚訝。
他瞄了眼神色如常的寧曜,心底泛起不安,下意識后退一步。
寧曜不卑不亢道:“施公子,樓外樓不許鬧事,你想再被丟出去嗎?”
聽到“丟出去”三個字,施家廳臉色驟變,惱怒不已:“閉嘴!上次是我大意,才會被你偷襲的手,今天你別想站著離開這里!”
話音未落,他祭出一個巴掌大的金屬圓盤,圓盤內(nèi)飛出四把手指粗細的小刀,直逼寧曜與楚霖風。
兩人同時出劍,將攻向他們的暗器一一擋住。
這些暗器能夠自動追蹤目標,最多能同時飛出九把飛刀。
施家廳不斷催動法器,試圖將九把飛刀全部催動。
元嬰期秘寶在手,他就不信今天收拾不了這幾個小子!
姜心喝完一整壺羊奶,打了個飽嗝。
見還不開飯,她有些不高興。
大師兄,擒賊先擒王!
踹飛他!別讓他影響我們開席!
小家伙奶呼呼的聲音出來,語氣斗志昂揚得恨不得自己沖上來。
寧曜原本還擔心打斗會驚嚇到小師妹,現(xiàn)在聽她精神十足的吶喊,寧曜放下心,一劍擊碎攻向自己的兩把飛刀。
他縱身上前,直接踹飛施家廳,將他手中的元嬰期秘寶奪走。
樓外樓的護衛(wèi)沖過來想阻止戰(zhàn)斗,但身形剛動,就發(fā)現(xiàn)挑事者已經(jīng)被丟出樓外樓。
再一看,踹人出門的那位還是他們曾經(jīng)的寧隊長,頓時更不想出手,全都抱劍在旁看熱鬧。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施家廳身后的兩名金丹期護衛(wèi)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直到施家廳被寧曜這一腳踹出樓外樓的大門,他們還立在原地。
聽著自家少爺?shù)陌Ш柯?,兩人兩股?zhàn)戰(zhàn),顧不上放狠話,連忙轉(zhuǎn)身去查看施家廳的情況。
“疼死我……”施家廳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沒了秘寶,他心中駭然,在兩個護衛(wèi)的攙扶下站起來,沖寧曜大喊,“把秘寶還給我!”
“還給你,讓你再來打我們嗎?”楚霖風反問。
施家廳被噎了一下,理直氣壯道:“那是我施家秘寶!你們?nèi)舾宜讲?,我……我現(xiàn)在就報官!”
報官的威力是巨大的。
因為可能涉及賠付靈石。
寧曜一貫勤儉節(jié)約,不想把靈石浪費在這種地方。
尤其這里是安華宗的勢力范圍,所謂報官就是報安華宗執(zhí)法堂處置。
寧曜動搖了,小聲對師弟師妹們說:“安華宗與天水宗素來不和,此事若鬧大,必定是我們吃虧?!?
姜心小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
心心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虧。
他們先動手的,我們是正當防衛(wèi)!
說來也巧,安華宗位于定江城的執(zhí)法堂弟子就在樓外樓吃飯。
聽到樓下的動靜,他們從雅間內(nèi)探出頭來。
施家廳認出其中一人,面色大喜:“項真人救我!”
通常金丹期就可以被稱作真人。
寧曜師兄妹抬頭望去,就見那批執(zhí)法堂弟子全是金丹期。
楚霖風撇撇嘴:“你喊金丹期沒用啊,至少得喊得元嬰期吧?”
項華運感覺受到了侮辱,從樓下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