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次遇見那個男人的時候,舒落心就發(fā)覺自己的心跳異乎尋常的快。
每次看到那男人和施賤/人在一起的一幕,舒落心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叫器著。
她到底有哪個地方不如那個施賤/人了?
為什么所有好的東西,都在施賤/人的手上?
而她舒落心,一輩子都要充當(dāng)施賤/人的陪襯?
她不甘!
不甘!
可不管她的心里在怎么叫器,那個女人的幸福依舊。
這天和她說:“落心,建天就要回來了,我好開心?!?
那天,又和她說:“落心,我真的好愛建天,我真的好幸福!”
可那個賤女人可能不知道,她每一次在她舒落心的面前炫耀著她現(xiàn)在的幸福,舒落心便厭恨她一分。
可她的厭恨,卻未能阻止那個女人得到幸福。
甚至到后來,那個男人竟然為了討好這個女人,退伍從商。
眼睜睜的看到他們得到幸福,甚至還有了骨肉,舒落心不甘!
好在,老天開眼。
那個女人在生下了孩子之后,竟然患上了抑郁癥。
有時候見不到談建天,那個女人就跟個瘋子一樣。
而男人的事業(yè)心,讓他在女人的糾纏和哭泣中變得不耐煩。
可舒落心看得出,這些并不是這個男人不愛那個女人的表現(xiàn)。
而是那個年輕氣盛的男人迫切的渴望成功,渴望站在世界的巔峰,然后和那個賤女人分享。
但無論如何,這些對于舒落心來說,都是一個機(jī)會。
所以,在那一晚上的商業(yè)聚會之后,她將喝的爛醉的男人帶回了自己的家,然后在他的面前脫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男人的身邊。
男人醉的一塌糊涂,一切,水到渠成。
但最后的時刻,男人依舊忘不了那個女人。
在她的耳邊喊著:“施涵……我愛你。”
也正是這一點(diǎn),舒落心意識到,那個女人早已在這個男人的心中根深蒂固。
可這又怎么樣?
談建天,如今是你主動和我在一起,游戲該怎么進(jìn)行下去,已經(jīng)容不得你了。
這一晚上,舒落心賣力的演出。
有人說過,男人喜歡的女人應(yīng)該是,進(jìn)得廚房,入得廳堂。
這一天的舒落心,感覺自己的表現(xiàn)真的是完美到了極點(diǎn)。
因?yàn)樗胍蔀檎劷ㄌ焐磉叺呐?,再也不希望自己只是個看客。
可她也清楚,談建天這人的脾氣。
他認(rèn)定的事情,一般都不會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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