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的男子或許沒有料到蘇悠悠的痞子勁兒,被偷襲成功不說,現(xiàn)在連里子都給露出來了都沒察覺。
他,只是用古怪的神色看著蘇悠悠,像是等待這女人的下一步動作。
但讓他羞惱的是,這女人來意不明不說,現(xiàn)在還一手握著手術(shù)刀瞅著自己,而他竟然還有了反映。
莫非,是最近缺女人缺的太久了?
只是在這個男人還沒有為這個讓自己又羞又惱的反映作出反饋的時候,他聽到那個女人對他說:“你不是他!”
那話,沒有帶著任何疑問語氣,壓根就是驟定!
但怎么可能?
這樣的手法,連談逸澤都給騙了過去,怎么可能糊弄不過這樣一個小小的婦產(chǎn)科女醫(yī)生?
壓抑著此刻心里頭的慌,男人反倒笑了起來:“你說什么!”
“我說你不要裝了,你不是凌二爺!”松開握著的那只手,她輕拍了幾下之后,手術(shù)刀仍舊死死的抵著那個人的腰身。
他聽不清楚,還是故意想要裝蒜?
不管是那一種,蘇小妞都感覺自己沒有時間陪著他這樣耗下去了。
現(xiàn)在的蘇悠悠,只想看看那個男人,確定他是不是還安好。
確定這個男人有貓膩,其實還要從這次回來的第一次見面開始。
他壓根就有些認(rèn)不出他來,要真是凌二爺?shù)脑?,蘇小妞估計這貨早就在回來的第一天直接賴在她的臥室門口了。
雖然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但至少她對凌二爺?shù)男宰邮橇巳缰刚啤?
而隨著和這個男人碰面的次數(shù)的增多,雖然這個男人刻意的表現(xiàn)出就像凌二爺一般。
可有些東西,真的是別人模擬不了的。
就像凌二爺身上那種富家公子哥的痞子德行,那是沒有兩三代金貴養(yǎng)不出來的。
在如同凌二爺本身的囂張,是一個樣的。
雖然這個男人能將凌二爺日常的活動都摸得一清二楚,可凌二爺打從骨子里的張揚(yáng),卻是任何一個人都模仿不了的。
掃了一眼女人,男人只是冷笑:“蘇悠悠,別太自以為是。我怎么就不是凌二爺,你會不會哪只眼睛瞎了!連我都認(rèn)不出來!”
男人似乎像是被逼到了死胡同上,掙扎著想要祈求最后的解脫。
“你別裝了,再怎么裝你仍舊不是他?!眽焊豢催@個男人刻意擺出來和凌二爺如出一轍的表情,蘇悠悠說:“有些東西,不管表面上模仿的再怎么像,可骨子里的東西卻是怎么都模仿不來的。”
凌二爺?shù)膰虖?,凌二爺?shù)目裢?,你以為真的是一個面具一個模仿秀就能搞得定的?
“說我不是,你好歹也要拿出證據(jù)來!”
這人似乎早已有了準(zhǔn)備,明明已經(jīng)被揭穿了老底,仍舊不肯服輸。
證據(jù)!
其實,早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都被他消滅的一干二凈了。
連那個男人的指紋,他都得到了。
現(xiàn)在,他還怕誰來查他?
可蘇悠悠嘴角的笑容,卻告訴他一個不一樣的事實。
“你要證據(jù),我剛剛不就抓住了一個么?”
掃了一眼剛剛被她的爪子握過的他的兄弟,蘇小妞笑。。
只可惜,她剛剛的出色演出,顧念兮看不到,不然她相信這兮丫頭肯定會給她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