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什么時候來了念想,不是直接將他顧念兮給按倒?哪一次,他有征求她顧念兮的意見:“我可以么?”
一次都沒有吧?
再者,談逸澤的不可套,也是因為這男人的身上有著不容拒絕威懾力。
這樣的男子,走到哪里誰不俯首稱臣的?
他交代一句,別人都當(dāng)成命令似的。
但這次,談逸澤卻是這樣的。而且,對象還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
從被褥的那條縫隙里,顧念兮還看到談逸澤此刻臉上勾著唇。
只是他的笑,在顧念兮看來更像是一層面具……
“談老大要是再這么說,可就真的不將我當(dāng)成兄弟了!”
今夜的凌二爺,似乎比前天見到的那個還要來的有精神。
特別是此刻盯著談逸澤那帶笑的臉,精神頭備足。
“這怎么行呢?你這次,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其實談逸澤執(zhí)意客套話的潛臺詞是:他丫的我根本就沒有把你當(dāng)成我弟兄。
不過這潛臺詞,凌二爺似乎沒有聽懂。
掃了一眼床上隆起的另一處,他說:“談老大,小嫂子已經(jīng)歇息了吧?”
“是啊,這兩天醫(yī)院家里來回跑,估計是累壞了!”
黑眸掃了一眼被褥底下的那條縫隙,談少此刻有著睜眼說瞎話的嫌疑。
“既然小嫂子都睡著了,那我也不好多打擾。那這樣,我先走了!”
“那我不送了。你回去的時候,小心開車!”聽談逸澤對凌二爺說的這些叮囑的話,顧念兮的牙齒都有些發(fā)酸了。
談少,這是你么?
為什么我感覺你說出來的這話,這么肉麻惡心呢?
“好?!绷瓒斎缤f的那樣,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直到目送他消失在醫(yī)院樓道的時候,談逸澤才轉(zhuǎn)身,將病房的門直接給鎖住。
在顧念兮還沒有起來的時候,男人端起了剛剛顧念兮準(zhǔn)備給他吃藥的那杯溫開水假意不小心倒在了茶幾上……
杯子是沒有摔碎,不過因為這一傾斜,水流從茶幾上的各個位置上滑落。這當(dāng)中也包括這茶幾邊緣上的某個黑點。
經(jīng)過這水流的“滋潤”,那個黑點也迅速的被覆蓋其中。
而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fā)生的顧念兮翻身離開,連忙拿著剛放在邊上的毛巾過來,便擦拭著茶幾上的水痕,一邊還嘮叨著:“看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喝個水都能打翻杯子!”
“誰讓我現(xiàn)在是個半殘……”
談逸澤看似自嘲的說著。
而與此同時,正上演在某個監(jiān)控攝像里的這一幕也在談逸澤的這一句話中戛然而止……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為正看的有些入迷,對于儀器突然黑屏的一幕,坐在沙發(fā)上觀看的男人顯然是非常不滿。
而他的盛怒,也牽動了此刻正在這個房間里忙活的那些人兒。
在他的盛怒下,這些人趕緊將擺在他面前的這些儀器給挨個檢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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