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頭發(fā)不屬于自己的。
她的頭發(fā)是雖然也跟那頭發(fā)一樣是波浪形的,可她染了色,是金色的。
可那個女人不是,她的頭發(fā)是黑的。
一連好幾次,她都在凌耀的身上找到這樣的頭發(fā)。
再者,還有那陌生的香水味……
這些,都不屬于她。
她當(dāng)然不想要在這個老男人的面前表現(xiàn)的如此的失控,可眼下的情況讓她著實慌了。
那個女人隱藏在陰暗處,就像是鬼魅一樣。
有好幾次她都想要跟蹤這個老男人,去找到那個該死的狐貍精。
可每一次就算跟蹤到了這個老男人所去的地方,照樣還是找不到那個女人。
她慌了,她亂了。
她怕屬于自己的一切,都被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女人給奪走!
可老男人似乎已經(jīng)被奪走了心智一般,就算見到她如此的歇斯底里,他還是照樣拿起了他的西裝外套,大步準備朝外面走去。
看到這個男人即將離去的背影,她跟發(fā)了瘋一樣的沖了上去,從他的背后死死的抱住了男人的背……
“我不準你走,我不準你走!”
天知道,他這回去了那個該死的狐貍精那邊,還會不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我要去應(yīng)酬!”男人有些厭煩的想要解開女人放在自己腰身上的手。
可女人卻是偏執(zhí)的不肯將手松開。
“不是,你是要去找狐貍精!”
“你到底發(fā)什么瘋?我要去應(yīng)酬,如果你非要說我去找狐貍精,我也沒有辦法!”事實上,他確實要去找狐貍精……
不,不應(yīng)該說狐貍精。
在他凌耀現(xiàn)在的眼里,沒有什么能比的上那個女人。
那女人不只懂得退讓,更不會想眼前這個女人一樣,喜歡胡攪蠻纏!
“我不準你走……”她哭了。
可男人卻還是偏執(zhí)的推開了她。
眼看男人就要再次離開這個房子,女人突然間跟瘋了一樣,從附近的茶幾上找來了保姆剛剛給寶寶切水果然后忘記收起來的水果刀,放在自己的手腕上。
“老頭子,你是我的,你不能去別人那邊!你要是敢離開這里一步的話,我就死給你看!”
當(dāng)然,女人只是將刀放在自己的手腕上,沒有劃過自己的手腕。
她不過是想要嚇唬嚇唬面前這個男人。壓根就沒有想要拿自己的性命去跟這個男人博取信任的意思!
按照她所想要的劇本演繹下去的話,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放棄了今夜所謂的“應(yīng)酬”,然后陪在她的身邊,哄著她逗著她開心才對。
可沒有想到,被狐貍精已經(jīng)迷得神魂顛倒的男人壓根就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
就算見到她已經(jīng)把刀放在自己的手腕上,男人只是用煩躁的語氣和她說:“你這到底又是在發(fā)什么瘋?都已經(jīng)是孩子媽了,怎么還這么不知道輕重?你看看,都把孩子給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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