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別人都怕人的報復(fù)。
可這人倒是好,還指定了讓他明天報復(fù)!
這是準(zhǔn)備搞什么飛機(jī)?
再者,這人是誰?
什么時候輪得到這樣的人來指手畫腳?
“想知道我是誰是吧?”這人好像看得出他在想什么,又突然反問。
“不用那么心急,等明天你就會知道我們都是誰了!”
談逸澤甩下這么一句,一個反手將他的手對折了下。
“啪嗒……”
很清脆的聲響從他的手臂傳來。
很快,撕心裂肺的喊聲傳出:“啊……”
周子墨回過頭來的時候便已經(jīng)看到,這男人的手臂跟報廢一樣垂直了。
在周子墨的印象中,談老大一般打人是找不到傷痕的。
可眼下,他竟然弄斷了這人的一直胳膊,可想而知他現(xiàn)在是有多么的生氣。
小嫂子是他的命!
而這有眼不識泰山的,竟然將主意打到小嫂子的身上來。
“這,是你剛剛動了我老婆的代價!”
因為他剛剛抓了顧念兮的袖子,讓她露出了那么惶恐的表情。
“讓我老婆嚇到的人,我定要他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代價!”
丟下這么一句話,談逸澤已經(jīng)將他給踢開了。
來到顧念兮的身邊,他渾身上下的戾氣又再一瞬間消失了。
低頭問著顧念兮的他,又是二十四孝好丈夫:“兮兮,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都吐了那么多東西,他擔(dān)心她的身體。
“不用了,我是暈車。吐了出來,現(xiàn)在倒是舒服了!”顧念兮揉著肚子說著。
果然,談逸澤這次看向她的時候,她的臉色已經(jīng)不是先前那么的蒼白了。
唇瓣,也有了色彩。
“老公,我現(xiàn)在不想去醫(yī)院,我想要回家睡一覺!”
吐完之后,她現(xiàn)在好累。
“好,我們回家!”看著顧念兮那種小臉,談逸澤的心里的某一處無端的放柔了。
只要是他顧念兮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將她剛剛被扯掉的衣服給重新包裹上去之后,談逸澤便將她打橫抱起,示意周子墨扛著凌二跟上。
之后,他們從酒店出來的時候,便放服務(wù)員給他們叫了兩輛車,周子墨送凌二爺回家,而談逸澤則帶著顧念兮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顧念兮醒來的時候談某人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
看了床邊的小鬧鐘,這個時間點(diǎn)談少已經(jīng)在上班了。
不過小鬧鐘的旁邊還有一杯水,下面壓著一行字。
“起來之后,趕緊把這蜂蜜水給喝了?!眲倓庞辛Φ淖舟E,不難猜出出自誰的手筆。
摸了摸蜂蜜水,還溫溫的,顧念兮的心甜到了嗓子眼。
而與此同時,一份視頻拷貝也被送到了相關(guān)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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