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誤會我們的關(guān)系了吧?”問這話的時候,女人又取來了另一件衣服,換上。
“嗯?!?
“她現(xiàn)在一定什么話都聽不進(jìn)去。”
“……”
對于女人的話,談逸澤也不做反對。
因?yàn)轭櫮钯?,現(xiàn)在真的連話都懶得和他說。
這也是結(jié)婚到現(xiàn)在,他們第一次鬧得這么僵。
“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方法能挽留她了?!?
“什么方法?”
“除非,我出現(xiàn)……”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的視線落在車窗外。
此時,車窗正好打開著。
懶洋洋的春風(fēng)正好拂過女人俏麗的發(fā)梢,露出她那一張看似精致,卻有些怪異的臉龐。
說實(shí)話,如果被這頭發(fā)絲遮住的話,女人的臉蛋看上去還算是妖嬈嫵媚的那一種??扇羰菦]有這一頭俏麗的發(fā)絲,這張臉卻有著男人的剛毅。
“可是你準(zhǔn)備好了么……”談逸澤的聲音,也帶著沙啞。
而身側(cè)副駕駛座上的那個女人,卻從皮夾里掏出了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全家?!?
上面的每一個人,都帶著笑臉。
而女人的視線最終定格在,照片上的那少年臉上。
那少年,和她有著極為相似的面容。
但區(qū)別就在于,那少年是男的,而她是女的……
撫摸著照片上那一張張熟悉的臉龐,女人陷入了沉思。
而談逸澤在看到了她的這個動作之后,也不再開口……
“六子,你說我今天是穿這一套好呢,還是穿這一身好呢?”問這一句話的時候,凌二爺?shù)氖稚险弥鴥商孜餮b。
一套是銀灰色的,另一套則是更為騷包的白色。
“凌二爺您天生麗質(zhì),不管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六子面對這些衣服,有些頭大。
要他出去砍人什么的,他很是在行。
不過要讓他挑衣服,那不和殺了他沒有區(qū)別?
再說了,在六子的眼中,西裝都是長的差不多的。只要尺碼沒差錯,穿上去就還可以。
“屁,忽悠老子呢?不過這馬屁老子愛聽?!?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話,一點(diǎn)都沒有錯。
前幾日,凌二爺還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躺在醫(yī)院里。
自從見到蘇小妞之后,這凌二爺又活了。
今兒個,卻是神采飛揚(yáng),都恨不得飛上天去了。
一大早還沒有去上班呢,就開始在家里挑衣服。
挑衣服也就算了,為毛還死活要拉上他小六子?
“話說回來,蘇小妞會喜歡那一種顏色?”
凌二爺又對著這兩套西裝抓耳撓腮。
“二爺,要不挑白色吧。”
“為什么?”
“我這話您可能不愛聽。不過我常瞅見,最近老和蘇小妞混一起的那個混小子最常穿的就是這白色西裝了。您說會不會,蘇小妞將他給當(dāng)成了白馬王子了?”
小六子獻(xiàn)計(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