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呢,秦太妃突然到他們跟前,問道,“臨臨呢?哀家已經(jīng)好一會兒沒見著他了,他上哪去了?”
楊興和栗輝面露難色,但還是如實(shí)回道,“太妃娘娘,小的們也在找小世……”
不等他們說完,秦太妃便打斷,并壓著嗓音道,“不管小世子在哪,你們速去把他找來!別聲張,知道嗎?”
楊興和栗輝哪有不明白的。
今日賓客眾多,已經(jīng)混進(jìn)來一個顧靈薔搗亂,誰也不能保證其他人就沒異心。
只是太了解自家小世子的本事了,所以他們并不慌亂,隨后便帶著一些侍衛(wèi)假裝維護(hù)府里秩序,在各處巡視起來。
……
新房里。
經(jīng)過顧靈薔那么一鬧,雖然楚心嬈完勝,可心情還是受了影響。
畢竟是自己的大婚,就好比現(xiàn)代婚禮上,明明大屏幕上正放著新人溫馨甜蜜的畫面,突然插入一些難堪的鏡頭,這誰心里能高興?
要不是賓客太多,都瞧著,她是真想親手了結(jié)了顧靈薔,然后把她尸體扔到顧全福和劉水香面前!
“累嗎?”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
“不累。”
“那還不幫本王卸妝!”
“……”
楚心嬈扭頭,這才看到他還頂著一嘴大胡子,頓時‘撲哧’一笑。
讓人打來水后,她親手替他卸去讓人炸裂的妝容,直到恢復(fù)他那冷峻無雙的容貌。
“就沒什么與本王說的?”
“說什么?”楚心嬈瞥了他一眼,想把臟水端出房門,但卻被他抓著手腕不讓動。
“既然沒什么說的,那便別耽誤了!”厲贏風(fēng)將她抱起,直接又果斷地扔到床上,緊接著便要欺壓上去。
楚心嬈‘啊’地一聲,然后快速滾到床里側(cè),坐起身瞪著他,“厲贏風(fēng),你吃錯藥了?。拷Y(jié)婚第一天就想玩暴力?”
是覺得她不敢打人嗎?
厲贏風(fēng)坐上床,斜眼冷颼颼地睇著她。
動不動就說他暴力?
暴力在哪?
若是行周公之禮都算暴力的話,那這世間不得絕嗣?
在這滿室喜慶的氣氛中,兩人大眼瞪小眼,多少帶著幾分滑稽和搞笑。楚心嬈撇著嘴挪到他身側(cè),說道,“顧靈薔明明已經(jīng)被軟禁了,可今日卻獨(dú)自前來,不用問都知道是誰在背后慫恿!你這二哥可不簡單啊,咱們以后都要這么慣著他嗎?”
“慣他?”厲贏風(fēng)唇角突然勾起,“他也配?”
“還說不慣他呢!皇上明著說不觸我們霉頭,實(shí)則也是存了幾分心思給厲銘辛留顏面,不是嗎?”
“皇兄如此做,也有他的顧慮,畢竟朝中有一潑人都是厲銘辛外祖父的門徒,得益于他外祖父的提拔才立足于朝堂。這也就是為何蕙太妃仍留在后宮沒有去行宮的原因?!眳栚A風(fēng)緩了語氣,罕見的有耐心的向她解說。
厲銘辛的外祖父在世時乃是玉琉國的丞相,先皇的肱骨之臣。
厲贏風(fēng)接著又與她說道,“今日的賓客中也有厲銘辛的擁躉,可無一人替顧靈薔說話,可見厲銘辛是存了心要除掉顧靈薔。畢竟以厲銘辛驕傲的性子,娶一個假嫡女那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恥辱,可如果他因顧靈薔的身份而休妻,必定會讓世人不齒。若是讓皇兄有理由發(fā)落,自是再完美不過?!?
楚心嬈嫌惡地扯了扯嘴角。
就前幾日厲銘辛來挖墻角這事,她就看出來了,那家伙沒心!
想到什么,她突然笑問道,“王爺,我這樣算不算升職成功?需要格外慶祝一下嗎?”
“升職成功?”厲贏風(fēng)蹙起眉,不是很明白她蹦出的字眼。
“你想想,從一開始你讓我做通房丫鬟,后來又恩賜我做庶側(cè)妃,如今我是正兒八經(jīng)的正妃,難道這不叫升職成功?”
“……”厲贏風(fēng)俊臉上浮出了一層黑色,哪怕她笑得再美,也掩飾不住她話中的嘲諷。
這女人,是存了心要在新婚夜挑事?!
思及此,他眸色一緊,猛地將她撲倒在身下。
吻,結(jié)實(shí)地落下,封住了她的一切聲音。
彼此身上繁重的飾品先被他扯下扔到了床尾,緊接著便是喜服。
楚心嬈被他撩撥得無力反抗,可又不喜歡他這般蠻力,便只能用力拍打他,“厲贏風(fēng),你能不能輕點(diǎn)!”
“怎么個輕法?”厲贏風(fēng)含住她耳肉,故意咬了一下。
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是緩慢了下來。
楚心嬈只覺得耳朵像被開水燙一樣,又疼又麻,在他陽剛精壯的身下,觸及到他的反應(yīng),身子都不受控制地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