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盞淮不語,有點不高興,陸晚瓷都沒有夸過他。
陸晚瓷又道:“你有沒有想過去江城發(fā)展?”
“嗯?”
“就是我還是比較喜歡江城的,還有一個就是加入以后韓閃閃跟謝震廷萬一又和好的機(jī)會,那她肯定是嫁去江城的,我就她這么一個頂好的朋友,到時候我也會帶著小櫻桃去江城的。”
陸晚瓷說的繪聲繪色,仿佛那些畫面已經(jīng)在她腦海中閃現(xiàn)了。
她看著不說話的戚盞淮眨了眨眼:“你呢?你是怎么想的?有沒有想過放棄北城的一切去江城發(fā)展?”
“你真的要去江城?”
他問的格外低沉,一雙漆黑的眸子也緊盯著陸晚瓷,看得她莫名心悸。
陸晚瓷失了神,輕輕眨了眨眼,然后淡淡的道:“不一定?!?
“所以是韓閃閃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嗯,可以這樣認(rèn)為?!?
“好,我知道了。”
戚盞淮嗓音微淡,臉上的表情也格外的冷淡。
不知道是不是陸晚瓷想多了,總覺得戚盞淮這一瞬間有些冷。
這是生氣了?
她抿著唇,看著他始終握著她的那只手,一下子什么舉動都沒有了。
之后兩人都沉默沒再說話。
到了韓閃閃住的地方,車子穩(wěn)穩(wěn)停下來后,戚盞淮始終沒有松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