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看如何?!?
鞠先生看完羊皮紙卷,只覺得頭更疼了,他看向姜晨,“敢問將軍的東西,從何處而來?!?
“蒙族軍中?!?
姜晨點(diǎn)了點(diǎn)羊皮紙卷,“我的線人,日前傳消息說,蒙族軍中正在制作一種遠(yuǎn)超謝家軍所使用的弓弩?!?
“這種弓弩的射程更遠(yuǎn),威力更強(qiáng)。”
“而且,線人說,蒙族制作這種弓弩是在謝霖回蒙族之后,才開始的?!?
“小妹,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在姜晨說出弓弩的時(shí)候,姜攬?jiān)卤阋呀?jīng)確定姜晨送到鞠先生手中的是什么東西了。
此時(shí)聽見姜晨如此質(zhì)問,她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神情,“謝霖逃回蒙族的事情,北疆人盡皆知,難道你不知道嗎?”
“人盡皆知?”
姜晨臉上有一瞬間的空白,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做戲,還是小妹覺得如此說就能洗清自己的嫌疑了。”
“我有何嫌疑?”
姜攬?jiān)乱荒槦o辜。
“那小妹以為,以前從未有過弓弩的蒙族軍隊(duì),為何在謝霖回去之后,便開始制作弓弩,小妹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你是懷疑,是我給謝霖弓弩的圖紙?”
姜攬?jiān)螺p嗤一聲,“姜晨,別說我沒有見過弓弩圖,便是見過,那謝霖已經(jīng)與謝家反目成仇,叛逃回去,我怎么會給他弓弩圖?!?
“你跟謝霖之前那么好,怎么會輕易的反目。”
姜晨冷哼一聲,“你這話騙騙旁人便罷,騙我是不能的?!?
“我說的是實(shí)話,你若是只有這點(diǎn)證據(jù),那別污蔑我?!?
姜攬?jiān)路藗€(gè)白眼。
“小妹一向巧舌如簧,我若是只有這些證據(jù),怎會輕易的開口。”
姜晨嘴角勾起,再次揭開了羊皮紙卷下方的一角,里邊藏著一道明黃色的絹帛。
“這張羊皮紙卷是宮中之物,是我那線人從蒙族工匠手中拿到?!?
竟然還有這種關(guān)竅!
姜攬?jiān)绿袅颂裘?,走過去看了一眼,果然看見羊皮紙內(nèi)側(cè)包裹著明黃色的絹帛,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不錯(cuò)!”
“當(dāng)初我從京都出來之時(shí),曾經(jīng)給陛下獻(xiàn)上過一張弓弩圖紙,陛下令人制成一式三份,一份留存宮中,一份給了北疆和西南軍中?!?
“西南遠(yuǎn)在千里之外,敢問小妹蒙族軍中的這一張圖紙,是從何而來?”
姜攬?jiān)锣托σ宦?,搖搖頭,“姜晨,你覺得我要是真的給謝霖圖紙,我會傻到拿陛下賜下來的圖紙給謝霖嗎?”
“那不是等著人抓把柄嗎?”
“既然小妹否認(rèn),那便將謝家軍中的羊皮紙卷拿出來?!?
姜晨咄咄逼人,“若是拿不出,那便代表你將這張羊皮紙卷給了謝霖。”
“小妹,通敵叛國,謝家的九族還保得住嗎?”
“姜晨,你別忘了,你也姓姜,謝家的九族保不保得住我不知道,若此事真的是我做的,那姜家的九族肯定保不住了?!?
“你先擔(dān)心擔(dān)心你的腦袋吧!”
姜攬?jiān)聫乃种谐檫^羊皮紙卷,隨手丟在一旁,看向鞠先生,“先生,這個(gè)圖紙,謝家軍中確實(shí)沒有?!?
“我也拿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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