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過去?”
崔貞兒眼睛一亮,這才想起來,陳風可是一位武道強者,能夠飛天遁地的那種,在羅馬的時候,陳風就帶她飛起來過。
“可是,現(xiàn)在是白天,咱們這么飛過去,會不會太顯眼???”
“放心吧,他們看不到我們的。”
陳風笑了笑,當即攬著崔貞兒的腰,然后念動隱身咒,兩人的身形逐漸消失,隨后,他帶著崔貞兒飛天而起,直奔京城醫(yī)院而去。
之前在羅馬的時候,陳風是在和魔爪黨的人交手的時候,帶崔貞兒飛起來過,但并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趕路。
她這算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飛行。
陳風的速度驚人,幾乎和高鐵的速度一樣,狂風吹噓,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但是,陳風催動玄心真氣,在前面形成了一層防護罩,擋住了吹拂的勁風,倒也不用擔心崔貞兒受不了。
“這就是飛行的感覺么,好刺激??!”
崔貞兒感受到陳風的呵護,心中暖洋洋的。
興許是陳風展露的手段,讓她心中多了些許的安慰,并沒有一開始那么緊張擔心了。
她靠在陳風胸前,俯視著腳下的京城,發(fā)現(xiàn)別有一番感覺。
之前坐飛機的時候雖然也可以看到,但因為太高的緣故,遠沒有現(xiàn)在的感覺那么刺激。
原本需要一個小時才能趕完的路程,在陳風直線飛行的情況下,只用了短短幾分鐘,就結束了。
兩人落在醫(yī)院附近一處無人的地方,顯露出身形。
飛行的時間并不長,崔貞兒也感覺時間過的好快,竟是有些希望陳風多帶她飛一段距離。
不過,想到病危的爺爺,她只好壓下心中的漣漪,帶著陳風進入了醫(yī)院,來到了特護病房。
特護病房門口,正坐著一個形容憔悴的中年女子,女子穿著打扮很是體面,看到崔貞兒過來,連忙站起身迎了上來。
“貞兒,你不是剛下飛機么?怎么這么快就到了?”
“玲姨,我們走近路回來的,所以比較快?!?
崔貞兒自然不可能說自己是直接飛過來的,找了個理由搪塞了下,然后連忙又給陳風介紹道:“陳風,這個就是玲姨,我父母生前的得力助手,要不是她幫忙,我爺爺也無法掌管公司,家里更是早就亂套了?!?
“你好?!?
陳風在飛機上聽崔貞兒說過這個玲姨,崔貞兒當父母對她有知遇之恩,所以,在她父母出事之后,幾乎是她力挽狂瀾,幫助老爺子將公司掌握在手中,避免被那些親戚瓜分了。
“這位是?”
玲姨好奇的打量著陳風。
她在京城見多了帥哥靚女,但陳風這么英俊帥氣,而且氣質超凡脫俗的,卻實在少見。
尤其是她注意到崔貞兒看陳風的眼神,分明充滿了濃濃的愛慕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他就是陳風?!?
崔貞兒紅著臉介紹道。
“原來是你啊。”
玲姨恍然大悟:“你的名字我耳朵都聽出繭了,我一直挺納悶,到底是什么人,能讓我們家貞兒念念不忘這么多年,既然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
“玲姨,都什么時候了,您還說這些。”
崔貞兒羞惱的跺了跺腳,很是難為情:“對了,爺爺情況怎么樣了,陳風他的醫(yī)術非常厲害,有他在,一定可以治好爺爺?shù)摹!?
“你要讓他給你爺爺治病?”
玲姨愣了下,目光中滿是懷疑:“你爺爺?shù)纳眢w狀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再多錢也治不好的,否則我們早就治了,而且,早上醫(yī)院已經(jīng)下了病危通知書,按照醫(yī)生的意思,怕是撐不過今天了?!?
“什么?這么嚴重?快,快讓陳風進去給爺爺治?。 ?
崔貞兒一下子慌了神,連忙迫不及待的拉著陳風的手,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特護病房的外面是家屬休息室,此時正坐滿了人,顯然都是崔貞兒的親戚長輩,這些人圍著一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不停的詢問著。
“曹醫(yī)生,你倒是給個準話,老爺子還能堅持多久,能熬到晚上嗎?”
“就不能試試別的辦法嗎?”
這些人七嘴八舌,曹醫(yī)生耐心的說道:“病人的情況很危險,怕是最多再堅持兩個小時?!?
“什么?兩個小時,那怎么行?”
“實在不行,先想辦法讓老爺子醒過來,起碼得把公司股份分配清楚了再走不遲啊,總不能真的按照他遺囑說的那樣,全部給那個丫頭片子吧?”
“就是,我們辛辛苦苦打拼,憑什么全部給她??!”
崔貞兒聽到這些人到現(xiàn)在還在關心分家產(chǎn)的事,頓時氣得身體都在顫抖。
“都給我閉嘴,爺爺他不會有事的,他一定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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